午的时候和南京的一样,总是播放很多英文歌曲。有些熟悉,有些陌生,但或快或慢的节奏都是让人心灵沉淀的良药。
林言搂着她的肩膀,想起自己大学时代,在国外也没什么娱乐,也经常用手机听歌,他在国内其实也不是个会娱乐自己的男人,充其量也就是自己看看老电影听听歌。
两人静下来时喜欢的娱乐很相似,似乎天生就是一家人。
“听歌真的很好,你看,浮躁的心情很快就能安静下来。音乐,好像一直都是很好的胎教吧,”林言戳戳她的手机,换了一个频道,结果广播里就开始播放保健品的各种疗效,还有各种男女老少开始说吃了之后真的会很好很有效,戚心知听着听着就噗嗤笑了出来,单手伸过去赶紧把频道转换回来。
林言囧了一下,然后就轻轻抱着戚心知跟着一起笑了出来。
此刻手机突然就开始震动加响铃,却不是戚心知的,而是林言黑色线衫上衣口袋里的那只。
林言笑着伸手拿出手机,看了看屏幕,无奈的将画面展示给戚心知看。
戚心知微皱了皱眉,本以为是林言之母苏晓君终于到达北京,可此刻画面闪烁的却是沈迹的名字。
她总是想说服自己,偷窥,下毒,甚至林言后来提起的酒吧里那些可疑的,最终因为他的彻查而莫名又被填平的账目。
如此种种,最大的嫌疑者应该不是沈迹,应该不会是沈迹,应该不至于。但这个人,从头到尾的可疑,身上充满了不确定,以至于林言查来查去,什么也查不到什么靠谱的线索,但林言确实也没有什么别的仇敌,而能够在林言身边做到这种地步的,除了这个人,真的没有别人,越是查不出可追溯的线索,沈迹也就显得越是可疑。
“他是想谈一谈,还是想要试探?”戚心知问着,手指不安的互相搅动,又用两个食指的指尖对着戳一次,再戳一次。
“无论如何,我们去见一见他吧,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还带着女人,恐怕也不会豁出去做什么,”林言帮她分开手指,递了一杯热水到她手里,见她摇头不喝,就哄着味道嘴边,看她嘴唇贴上杯沿,才又缓缓的继续,“如今保镖也都到了,带两个跟着我们出门,现在你有孕在身,别再嫌我做的多了好不好?”
戚心知睁着大眼,喝了一口水,咽了下去反驳着:“我没嫌过你啊,我只是嫌那帮保镖嘛,真的有些夸张了,搞得路人都会看我们的。”
然后她就很爱演的表现了一下路人侧目斜视的表情,小表情很是夸张,眉眼生动,展现出一个路人嫌弃土豪的那种羡慕又无语的复杂情绪。
只是演完自己就破功了,为了掩饰尴尬,她耸耸肩,又吐了吐舌头。
戚心知此刻耳朵旁边的头发有些乱,她弯着眼睛笑得像两个新月,粉嫩的舌头微微吐了吐,全身的表情都很放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