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可真不经念叨,刚说着呢,人就来了。”薛容笑道,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高山扯了扯嘴角,可不是么,这刚聊到她,她就到了。
从栖时音踏入芙蓉院阵法的那一刻,两人就都已经察觉到栖时音来了。
流水带路,自然是非一般的快!
眨眼间,房里已经多出两个人,赫然就是栖时音和流水。
“公子,有人闯进了外面的阵法中,要把他救出来么?”流水放开栖时音,询问道。
“谁?”薛容皱眉,很少有人敢闯他的院子,哪怕是老侯爷和薛岩,也从来不会随随便便进来。
流水瞄了一眼,道:“哎呀,是小世子,刚才可没看见!”
“只有他一人?”薛容疑惑。
秦繁这人爱热闹,平常都是狐朋狗友一大堆,就算不找个朋友过来,也绝不会只身闯他的院子,着实奇怪!
“目前来看只有他一个人。”流水没有把话说死。
谁知道暗中还有没有躲着其他人呢?
“去把他带进来吧,想必也是为了苏祁的事而来。”薛容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这段时间他都不在,秦繁身份高贵,政亲王又位高权重,极得永兴帝信任,说不定能知道更多的内情。
流水答应一声,出去接人了。
不一会儿,流水就提着秦繁的衣领子来到了薛容的屋子。
秦繁一落地,立马就要开始吐槽,余光瞥见栖时音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在这!?”
“你都能在这,我为什么不能?”栖时音翻了个白眼。
秦繁有些讪讪地挠挠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栖时音却直接打断了他:“好了,别磨蹭了,赶紧说,你要说的是什么!”
一说到这个,秦繁又重新兴奋起来:“我说子晏,你都多久没上朝了?肯定不知道朝中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我跟你说,这件事可真大了!”
“你是来说苏祁的事吧?坐下慢慢说。”秦繁一开口,薛容就猜到了他要是说什么,让他落座,给他到了杯茶。
秦繁有些受宠若惊地捧着茶杯,感慨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喝你给我斟的茶呢!”
“不想喝还给我!”薛容作势要去把茶杯夺回来,却被秦繁捂得死死的!
“喝喝喝!哪能不喝啊!我渴着呢!”边说,边仰头一口将茶喝光了,抹了抹嘴,茶杯往薛容面前一放,那意思再来一杯。
薛容看了一眼空杯,抬手拿回了自己这边,道:“一个情报一杯茶。”
秦繁傻眼了:“这是什么规矩!?”
“我定的规矩。”薛容回答得理所当然。
朋友又怎么样,照样得收费!而且说的不好还要揍你!
这可不是秦繁危言耸听,从小到大他被薛容按在地上摩擦的次数两手加脚指头都数不过来!反正就是童年凄惨!
咽了咽口水,为了那杯茶,秦繁又接着说道:“我听我父王说,南方那边其实不是救水灾,而是剿匪,而且是一班悍匪!”
“这我早就知道了,换一个!”薛容又打断他。
看得栖时音在一边嘴角直抽抽,这么欺负一个孩子真的好么?
秦繁咋舌,看来薛容这消息也很灵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