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紧张,我们本无恶意,只是我师父在附近丢了一头宠兽,又有事耽搁,无法亲身前往寻找,当弟子的,只有代劳了,刚才不过是想向贵宗这位童真传打听打听,只是忧吾师之忧,加上邵师弟性格又急,有些过激言论,还望别往心里去。”
“宠兽?”段欣雪似是相信了秦谷松的言语,如释重负地长吐了一口气,迅速将贴在自己身后的童师玄往身边一捞,与其并排而立,只是脸色的羞涩却又更重了一层,却是好不容易才凝神运气,压住了自己的心浮气躁。
原本一副正人君子的秦谷松,被这层如着了浓妆的倩艳粉红给彻底粉碎,盯着段欣雪的眼睛,有点移不大开!
“敢问是什么宠兽,说不定我瞧见过。”童师玄一下就站到了段欣雪前面,他身材本来就算高大,一下就完全挡住了秦谷松的视线。
他虽然猜到了一些可能并不是很让人心里舒服的阴谋,可是不论段堂主还是段欣雪,都是妙成宗的人。这两位万物宗的内门弟子,带着明显的恶意,尤其是这秦谷松,邵耀泽肆无忌惮的话语,明显在暗示这人的企图。自己作为宗门真传,怎么说都应该有义务站出来。
只是他非常困惑,这个秦谷松不过筑基巅峰,看样子却是片花从中过,阅尽各春色,恐怕是早早就破了身了,怎么还能能在万物宗这种豪门里当得内门弟子?
童师玄一下扯断了旖念的秦谷松,脸上挂起一层阴冷,再也不辛苦装那君子风度了,而是冷哼一声:“童师玄,妙成宗真传?似乎很得阮明华器重嘛!”
童师玄心里一咯噔,妙成宗的内门弟子,不可能无礼到这种地步,再怎么说阮明华也是杜丛珊的弟子,在杜丛珊做出如此牺牲的情况下,万物宗的弟子居然敢公然直呼阮明华的名讳,而且明显带着满满的挑衅意味,恐怕有自己没有想到的大变故发生啊!
虽然想到了这一点,不过童师玄的性格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货色,拧起来了别说什么万物宗的真传,就是张丛骏站在他面前,一样会极尽尖酸刻薄之能事。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直呼我师父名讳!”
“哟呵!”邵耀泽像是看到了一出为所未闻的笑话一般,指着童师玄上下研究了一番才道,“秦师兄,这货别不是真的把四品宗门的所谓真传,当成咱们万物宗的真传师兄了吧?”
“白痴!喊你一声上宗师兄,你特么就以为你真是师兄了?这特么是妙成宗地盘,张丛骏、蒲丛瞻都没你这么嚣张,你要找死,老子成全你!”童师玄突然脸色一变,似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随后突然伸手一点,竟然制住了已是金丹初期的段欣雪,然后一把抓住她往腋下一夹,再伸手打出两块他刚刚从溪水中捞出的石头,不偏不倚地砸中了秦谷松和邵耀泽的脑袋!
两位能越级挑战下品宗门,贵为万物宗内门弟子的天骄,就这样被炼气末期的童师玄抛出的石头,砸得脑浆迸裂,瞬间殒命!
“汪!”
小听不知何时,出现在童师玄不远处的草丛中,对着他呜咽哀鸣。
“走!”童师玄一招手,然后沿着溪流,朝着那条新形成的河海方向亡命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