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边笑边拍打着雁笙宁说:“你看看你,像个小学生一样小气。”
雁笙宁试图抓住子衿乱打的手,笑着说:“’宁宁’在我眼里和叫’李二狗’没什么区别好不好?要不你叫我’宁宁’我叫你’猴子’?”
说完雁笙宁拿手顺了一下子衿的脊椎骨,凹凸不平的触感分外明显,虽未得见却可想象衣服下面是怎么的一副瘦骨嶙峋。
“啊!你干什么?”子衿捂住腰急往墙边挪,大叫道。
雁笙宁一手撑着下巴,双目看向子衿,问道:“你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啊?怎么消瘦了那么多?刚认识你的时候虽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也没像现在这样瘦得像个猴子一样啊!”
子衿裹紧被子,摇了摇头:“放心好了,我身体好着呢!就是小打小闹感冒发烧而已,能得什么大病?”
雁笙宁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对子衿说:“你靠过来一点,被子小,我没有得盖了。”
子衿犹豫了一下,“噌噌噌”地挪过去了,把被子摊开分了雁笙宁一半。
子衿边给他盖被子边问:“你为什么不回家住啊?像你这种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不应该有专车接送仆人喂饭的吗?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家里的事儿啊?”
雁笙宁抬眼看着子衿的眼睛,子衿的眼睛已经可以正常睁开了,只是红彤彤的,像是哭过一样。
雁笙宁从这双红彤彤的眼睛里看到的是小心翼翼和真诚关心,而不是八卦和吃瓜。
雁笙宁沉默半晌,不知如何开口,纠结了半天才扭过头去对子衿说:“我家……”
看着子衿温顺的睡颜,雁笙宁顿时语塞,一个字也不想说了。
无语半晌,雁笙宁轻轻掐了一把子衿的脸,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道:“不是说要听我讲我家里的事情吗?真能睡,唉!”
也许是凑的太近了,雁笙宁被子衿的体温灼到了心,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唇凑过去,正要碰到子衿的脸的时候猛然停住,飞身下床关好门窗,拉好窗帘,隔绝外面的一切,而宿舍也顿时暗了下来。
站在窗边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子衿,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绝美的侧脸轮廓,雁笙宁突然不敢动了,怕自己的步子会惊扰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伤害他而打破了现在这幅绝美的画面。
太阳西移,光影东渐,子衿睡了整个下午,雁笙宁就趴在床上盯着他的脸看了整个下午,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很多东西,直到子衿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哼唧了两声才回过神来,摸着他的头安抚道:“怎么了?我在,别怕!”
子衿也就哼了两下就没了声,只是眉头有些皱,不知梦到了什么。
雁笙宁拉起子衿的手,用自己的五个手指头一个一个地撑开子衿的手指,再微微一错,两人便十指相扣了。
雁笙宁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子衿的手纤细秀致,白如葱根,拿起红木画笔画画的时候晃得雁笙宁都移不开眼睛。
看着交握在一起的手,雁笙宁不知不觉地笑了,把子衿的手背拉到自己的唇边吻了一下,望着子衿情动不已地说:“你是我的!可是我快要走了,好想带着你一起走啊!怎么办?”
雁笙宁的泪水哗啦哗啦地沿着下颌线滴落在子衿的手背上,雁笙宁仔细地替他擦去。
雁笙宁直接趴在子衿胸口上哭了,子衿喘不上气来,相应的,做梦梦到自己被一头大象一脚踩到胸口了。
窒息的感觉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意识却还游离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想醒醒不来,但是又模模糊糊地可以看到天花板。
脑袋特别昏沉,子衿喘了几口气后迷迷糊糊睁眼乱瞄,看着周围有些昏暗的墙壁,胸口被啥压着,耳边还有隐约有哭声,子衿极其艰难地抬头,口齿不清地问道:“嗯?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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