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说了吗?南华门的事。”一名龙虎山的道士对身边劈柴的同伴说道,还时不时递一两根柴火过去。
那名正在劈柴的道士,是龙虎山高层刚从燕京的正一道观调到总部的。实力不高的他,疏通了关系来到总部,自然是希望有一番好作为。但不管是谁,只要是道士,最开始肯定会有劈柴挑水这类的杂活要干的。
这名道士无奈地将眼前木桩上的柴一把劈开,埋怨道:“我这阵子委身做这些内务已经烦死了,哪有空去关注什么门派杂七杂八的事啊?灼刚师兄,你也别看了,去帮忙再去抱一捆柴火来吧。”
灼刚哈哈一笑,拍了下自己这位师弟的肩膀,说道:“哎呀,明最师弟,这些事情什么时候做都可以,可南华门的事不得不说一下。你知道的吧?南华门以前好歹也是三大邪修门派之一的存在啊。”
明最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斧头,说道:“废话,这是每个道士基本都会知道的事情啊,不过据我所知,那个门派现在也就是在靠程自炆老爷子这个天尊级在勉强撑着而已。”
灼刚只觉得自己额头上出现了三道黑线,呢喃道:“你到底是多久没有了解外面的事了……”
“这不能怪我啊,我已经干杂活干了两个月了!”
“好好好,那师兄就跟你聊上一聊。事情是这样的啊,在前段时间,南华门被一个叫帝羽的人端掉了,程自炆和程大双双殒命,然后帝羽就掌握了南华门的大权。后来在我们天师大人的邀请下,帝羽现在加入了我们的虎贲堂,担任堂主一职。就在前天,帝羽他……”
“他将南华门解散了,对吗?”
“啊对的。”灼刚虽然被打断了,但一点也不恼,只是好奇地将目光投向了山路那边。这个用来劈柴的地方很少会有人涉足,有人过来实在令人意外。
“帝……帝堂主?!”灼刚看清楚我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还没等灼刚反应过来,明最就一把丢掉了斧头,直接朝我弯腰施礼,匆忙解释道:“帝堂主息怒,都是灼刚师兄要和我议论这些事情的,我也不想和他议论您的,请您不要怪罪我啊!”
“明最,你!帝堂主息怒啊!”灼刚恨恨地瞪了明最一眼,接着也朝我求起了饶。
我看着这一幕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也开始感慨起现在修士界消息传播的速度之快。
“没事,我就是没人带路,迷路了而已。你们继续聊。”我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就走。
虽然很过意不去,但也没有办法,他们接下来会怎么样就不清楚他们了。总之我现在是必须得赶快去见一见张徽机这个家伙,我偷跑出去两三天,这货估计会砍死我。
而且红音的诅咒也不能再拖了,在昨天下午的时候,红音的诅咒又发作了一次,还是我和雨文静联手才能在不伤害到双方的情况下制服红音。现在我将所有事情处理顺了,就算是撕破脸皮我也要和张徽机讨个具体的说法。绝对不能让龙虎山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继续骑在我们头上。
我离开了两天,龙虎山依旧是没什么变化,一切跟我走之前一模一样。没有
回到住处,我带着红音直接来到了张徽机居住的别苑。
就像是事先预料到我会来一样,张徽机早就在别苑的小院子里摆了一张茶座,坐在石椅上,正烧着水。
尽管门是打开着的,但我还是敲了敲敞开的门,以示尊敬。
张徽机本来在观察那壶煮沸的水,但听到我的敲门声后就抬起了头,冲我招了招手:“帝羽啊,快进来快进来,我正愁一个人喝茶过于无聊呢。”
我迈开步子走进别苑,冲张徽机微微施了一个龙虎山的道礼,就直接坐在了他对面的石椅上,看了看手臂上焕发着鲜艳色泽的鬼纹,我暗自下定了决心。这次一定要跟张徽机要个说法,附在我手臂上的红音,我已经不想让她再受这样的苦头了。
“天师大人……”
“帝羽啊……”张徽机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说道:“你这一去就是两天半,也没有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可都很担心你的安慰呐。我也是昨天才放心的,因为得知了南华门被你解散的消息,我才能知道你没有性命之危。不过让我好奇的是,这是为什么呢?”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早就猜到这个话题免不了被问,但我没想到张徽机会这么直白地问我。在脑袋里迅速思考了一番,我整理好了事先准备的说辞,道:“可能张天师也收到了一些风声,有南华门的弟子遭到了仇家的攻击,而那些仇家还置修士界公约而不顾,擅自使用热武器,为此我们南华门伤亡惨重。在权衡利弊后我决定化整为零,将弟子们散布到各地,待到有需要的时候再重新召回。”
“喔?若有战,召必回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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