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你这么宽容,日后再敢提这种不着调的要求,我立即撕烂你的嘴!”虽是斥责,但是师父的口吻却一点也不重。
说罢,清因走了出去。
“师父,您住在潇儿哪边?”听说师父在隔壁,陈潇不知道师父再自己的右边隔壁,还是左边。
清因没有回头,“我在你石室的右边。你要好生打坐练功,不要偷懒,你要知道,为师在隔壁可以用透视法把你看个一清二楚。”说着清因走出了石室。
陈潇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给师父跪安,赶紧跳下床,走出石室,走到右边隔壁,一看石室没有门,陈潇走进去,一看这间石室里面空无一物,只在中心有一块圆形的大石头,师父正双腿盘坐在石头上打坐。
“你过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让你打坐练功的吗?”清因看到徒弟走来,面色不悦地问道。
陈潇赶紧跪倒,“师父晚安,弟子是来给师父道晚安的。”
“小小年纪跟谁学的这么多迂腐俗套。为师更喜欢你天真未凿的样子。”虽在斥责,但是清因却在微笑。
“弟子以前的村塾老师教我的,对待长辈要尊敬。”陈潇看到师父这间石室中连个床都没有,不禁有些心疼起师父来,“师父您不睡觉吗?”
“为师不需要睡觉,我一年也就睡两三次,你别在这里罗嗦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晚上哪里都不要去,更不要不经允许就来打扰为师。”
“是,师父。那弟子走了。”
陈潇又给师父鞠了个躬,然后退出石室,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鞋子,在床上打起坐来。
打坐运行了两次小周天后,陈潇就上床睡觉了。睡梦中陈潇梦到了浑身是血的娘亲,不禁哭着醒来。
醒来后发现师父坐在了自己床边,桌子上放着一颗发光的珠子,陈潇一看到师父,赶紧要下床给师父磕头。师父一把按住了陈潇的胸口,“不用起来,你做梦了?大呼小叫的,让为师没法入定。”
“嗯,徒儿梦到娘亲了,不敢相信娘亲就这样去了。”说着陈潇又哭了起来。
“坐起来,”陈潇遵命坐了起来。
清因看到陈潇没有脱衣服,“你睡觉不脱衣服吗?”
“徒儿怕师父用透视法看到徒儿的光着身子的样子,亵渎了师父的眼睛,所以没有脱衣服。”陈潇如实回答。
“嗨,你忘了为师早看过你光着身子的样子了吗?你觉得透视法连墙壁都可以透过,就透不过你的衣服吗?”说着清因笑了笑,“我才不稀罕看你呢,我只是怕你偷懒才那样说的。”
“嗯,徒儿不敢偷懒。”
“你很想你娘?”
“嗯,徒儿真想从娘亲于地下。”说着陈潇又掉下泪来。
清因忽然张开双臂抱住了陈潇,陈潇正感到错愕,师父这是干什么,只听师父在耳边道:“听说你们凡人难过的时候,都喜欢扑进别人怀里哭,你好好哭一阵吧,不论你怎么哭,师父都不怪你,你哭吧。”
陈潇趴在师父肩头,心中涌过一阵蜜流,瞬间流遍全身,师父对自己真好,暗道娘亲不在了,师父以后就是我的娘亲,我要让师父满意,不能做娘亲的好儿子了,我以后就做好师父的好弟子。同时又想到娘亲的点点滴滴,陈潇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陈潇感到师父一手在轻抚自己的后背,陈潇哭了好一阵才忍住悲声,再看师父肩头湿了一大片,陈潇有些不自在起来,“师父对不起,把您的衣服弄湿了。”
“没关系,你哭完了?”清因盯着陈潇红肿的眼睛道。
“嗯。”陈潇点点头。
清因伸出袖子给土地擦擦泪,又道:“那以后不要哭了,为师不喜欢看哭鼻子的男子汉,我的侍女阿环就爱哭,我可不想收一个徒弟也是个天天哭鼻子的假姑娘。”
“嗯,弟子不哭了,谢谢师父让我在您怀里哭。”
清因微微一笑:“这里又没别人,师父又怕你伤心过度,哭坏了身子,导致不能炼剑,只好当仁不让抱抱你了。明天你早点起来,我要带你打熬力气,为炼剑做准备。”
“嗯。”陈潇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