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放下筷子,见师父眼中都是嗔怪神色。
“徒儿,你认为我秀色可餐?”清因一字一顿悠悠地问道,眼睛则满含讥诮地看着陈潇。
“啊……师父是什么意思,弟子怎么敢那样想。”陈潇急的脸都红了。
“那你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吃一口饭,就要看一眼我!我看你是把为师的姿色当你的下饭菜了。”
“弟子不敢,求师父恕罪。”陈潇赶紧跪倒给师父磕头。
“行了,起来!”
但是陈潇跪地磕头,不敢起来。
清因上前一把拉起来陈潇,眼睛紧紧盯着陈潇道:“徒儿,你吃饭就好好吃,不要没事老盯着师父看,为师最恨愚痴男子盯着我的脸看了,你不要让师父讨厌你!再有下次,我就挖出来你的眼睛!”
“是,是,师父对不起,刚才不是故意看您的。”原来师父这么多规矩呀,以后绝不能再看师父了,师父说打人就打人,说一不二,如果自己犯了什么错,恐怕真的会被师父把眼睛挖走,陈潇惴惴地想到。
又听师父道:“为师以为你是个天真未凿的小孩,心性会纯良很多呢,没想到你也跟那些好色男子一个样,你刚才从头到脚看我的事,我还没有罚你呢,你现在又看!”清因冷冷地道。
“师父错怪弟子了,弟子是怕师父笑话我的吃相难看,才偷偷地看您的。”陈潇忐忑地说到。
“这么说,徒儿是以为我很难看,不值得你看?”清因冷笑道。
“不,不,师父是很好看的,只是弟子心中对师父只有无限尊崇,哪里会有不洁的思想,求师父相信弟子。不要再跟弟子开玩笑了。”
陈潇低头说完,想要看看师父的表情,可是师父又说不让自己看她,正在作难,忽听师父“嗤嗤”笑了一声,同时又看到师父抬手在自己头顶拍了一下,“傻小子,快吃吧。刚才为师逗你玩的。”
“哦,”陈潇赶紧低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说师父你不要这样逗我,都快把弟子吓死了,哪有都人家说要挖眼睛的。
陈潇埋头吃了起来。不一会把那些菜和米都吃完了,不过他自始至终都不敢再看师父一眼了。
“不用这样看我像是看到蝎子一样,眼睛总是逃避我。”清因发现徒弟总是低头不看自己,于是嗔怪道。
“是,是,可是您说不让弟子看您的。”陈潇暗道师父是怎么回事,真是让人难以揣测。
“我是说你不能刻意地看我,如果只是我们师徒对话时看一眼是没关系的。你这样避我如蛇蝎的样子,也让师父很不喜欢。”
“是,师父,弟子在跟你说话的时候就看着您。”说着陈潇抬头看看师父,见师父正笑靥如花,同时脸上有两个小酒窝,师父真好看啊。原来师父没有生气呀,真的是逗自己玩的。陈潇才把心放了下来。
清因又皱起眉来,“别看了,还不快吃!”说着她又指了指那盆鸡肉,“把这个也吃了。”
陈潇道:“弟子是看师父笑起来很好看,就忍不住多看几眼。”
清因又笑了起来,“你这个混小子。倒是心里藏不住话,有啥说啥。只要你努力修炼,天天进步,为师就笑给你看。”
“是,谢师父。”陈潇又想起来娘亲也说过类似的话,心下又是一阵难过,不禁暗暗想道,以后师父就是我的娘亲,也是道侣。
“徒弟,快吃啊。想什么呢。”
听到师父的命令,陈潇低头去吃那只鸡,可是他现在都饱了,但又不敢违抗师命,于是掀开盖子,一看这玉盆里的鸡还是完整的,足有三斤多重,自己万难吃完,但是师父刚才说让自己都吃了,那还是吃了吧。
因为师父说她的话自己要无条件照做。为了学艺,吃一只鸡算什么。
陈潇先喝汤,不一会肚子就胀起来了,鸡肉一块还没吃呢,肚子里就没有一点空间了。陈潇拿起一根鸡腿,见师父一直托着香腮盯着自己,陈潇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师父,你为什么老看着弟子呢,弟子什么地方做错了吗?”陈潇难为情地道。
清因伸手拍了一下陈潇的脑门,“师父看你长得好,所以要看看你,不行吗?”说着清因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又道,“我看你吃饭,是因为我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吃肉的情景,为师小时候最喜欢吃肉了。你不想吃了吗?”
陈潇赶紧答道:“不是……不是……弟子吃饱了,对不起师父,弟子吃不完了,弟子有辱使命,请师父责罚。”
清因扑哧一声又笑了,“那句话不算命令,吃饱了,那就把剩下的都端进去,放在那个冰窖中,等下回接着吃。”
陈潇听了,如蒙大赦,心里松了一口气。再吃下去,恐怕就要撑死了。
陈潇端起玉盆,走近里屋,看到屋角有个石头小门,陈潇打开门,立即感到一股冷气扑来,这就是□□结成的冰窖吧,陈潇把鸡放进去。
陈潇一走出来,清因就抓住他的手道:“走吧,我看你累了,为师就带你去睡觉,睡好了,明天为师再考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