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扔在继续,此时汉军大营,那早已溃不成军的鲜卑十余万军马此时已经陷入绝望。
诸葛亮、贾诩、田丰看着那已经陷绝望的鲜卑大军,看着仍旧是战意盎然、精神抖擞的自家兵马,又看了看四周那一杆杆染满鲜血的汉家战旗,三大军师心头不禁一阵激荡,贾诩扬声大笑道:“兄弟们,今日之战,足壮我军之威!鲜卑人,给我听好喽!降者不杀,待战争结束后,再放你们回家。”
鲜卑大军除去战死者,还有好几万人,降者也已过半,剩下的只不过是凭着一口气,不愿意被俘虏坑杀罢了,此刻听到贾诩如此说,一口气便自泄了,哪个人又不惧死?此时听到打完仗后放他们回家,也不管是真是假,早已精疲力竭的鲜卑人霎时间便一个接一个的投降了。
这战况,到了现在,已不再是为了胜利,而是为了扬威,打出汉军的威风,轲比能、素利、步度根这鲜卑三大单于在两月之内皆败于汉军之手,仅凭着两大战绩,足矣威震天下。
关平这边,关平手中偃月刀毫不留情的狠狠劈进那鲜卑王骑的胸膛,纷飞的血肉与阵阵的哀嚎声不断响起,这原本安宁地方在一夜之内竟好似变成了人间炼狱,战死者接近十万,谁能想到鲜卑素利部下近十几万精兵竟彻彻底底败在汉军手中,而且,竟败得是如此的彻底。
关平、呼厨泉等手起刀落,在关平面前,七八个正在对刺的鲜卑人都在猝不及防中被他砍下头颅,都是一头栽倒。直看得关平眼眶发热、血脉贲张。
当最后一个鲜卑士兵倒下后,余情未了的将士,鼓足了最后的战力,一举杀尽了鲜卑最后的抵抗力量,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响起,关平、呼厨泉等看着这草原上的惨烈景象,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干什么。
关平、素利两军这场追击战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草原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血淋淋的尸体,简直就像个露天屠宰场。五千多个鲜卑军士的尸体和二千多个汉士兵的尸体都保持着生前搏斗的姿势。有如时间在一霎间凝固了,留下这些惨烈的雕塑。
关平、呼厨泉等清点战场,而后提着素利和成律归二人的人头,回到军营,此时军营里死者也在埋葬,许多汉军将士正在管理俘虏。诸葛亮、贾诩、田丰见着关平和呼厨泉提着素利和成律归人头,大惊,贾诩叹道:“虎父无犬子也!二位小将军立此大功,待某派人发信与你们父亲,必定大喜。”关平、呼厨泉二人也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诸葛亮等三人不禁大笑。
军营里清点战场俘虏,大军都忙着不亦乐乎,而此时的关平,却不见了,在呼厨泉找到他的时候,关平正坐在寨门上,抱膝沉思,似乎很是郁闷,倒是像在后世人进行哲学上的探索。
呼厨泉看到这样的关平,不禁笑了笑,上前拍了关平肩膀,笑道:“怎么了?兄弟你好像不是很开心呐!”
“那倒不是,你多想了。”关平摇了摇头,轻轻的一笑,说道:“我只是不知道我们如此杀人,是是对是错,我们是否太血腥了些。唉!要是赵栩叔叔在就好了,他一定可以让我明白。”
“这又怎么称得上血腥?就是今日死在我们手上的鲜卑士兵,他们在抢掠你们汉人和侵犯我们匈奴时,又有半点的怜悯之心吗?妇孺老人,他们又有哪一个放过?被他们洗劫的村庄,鸡犬不留,又有多少的无辜百姓被抢掠到草原上为奴?这一战,最多就是讨回一些好处,我们又何错之有?”
“哦?”关平疑惑了,说道:“话说的倒是没错,但……我们虽相交不是很久,但也是一见如故,我觉得这可不像是兄弟你能说出来的话……”
呼厨泉笑了笑,说道:“这等话当然不是我能说出来的,这是我们来这的路上,我也是和你一样有这种疑惑,这是赵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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