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过‘火牛阵。’经赵雪一提醒,赵栩便猛地想了起来,将这这阵法般下来应用也正合适。将刀刃绑在马身上,冲阵时在马尾上涂上火油,临阵之时点上火,马一觉得热便会受惊,自然往前跑。在人群中冲过,马腿上绑着的利刃可以把两旁的人一铡二断。要是马头一转,马脖子上的利刃可将人脖子划破,人头落地。因此,便是在古代的火牛阵也不止是以一当十,当可称为以一当百。
当夜临近转钟之时,鲜卑、羌人联军再来攻寨,哨兵早发现,马腾等急忙披挂上马迎战。赵栩嘿嘿一笑,心道:既然提前来寻死,可怪不得我了。
“赵栩!快出来与我一战!你若是怕死,便下寨收降,免招杀身之祸!”寨外,鲜卑、羌人将领大喝道。
韩遂道:“为今之计,只有死守了,不可出战。”
赵栩笑道:“笑话,我大军岂能避战不出。韩将军且别怕,我早有准备。”
马腾惊道:“伯雄,你有什么方法破敌了。”
赵栩笑道:“放心吧!看我的!周仓!”
周仓听着,只听鼓声大震。修武卢、越吉倒是吃了一惊,见赵栩还敢擂鼓出战,心想赵栩是真不知死。当下越吉将铁车兵放出,三十余辆铁车摆开阵势,直压过来。
赵栩这边三通鼓罢,辕门大开,顷刻间准备好的刀斧手将一百匹马尾巴上绑的涂满火油的火把全都点燃。这白匹马,本来安然地站立在那里,突然感到屁股后面火辣辣的。
世间动物都怕火,也怕热,马也是动物,突然感动后面极热,也不回头看,便觉得后面有火,嘶叫一声,一面便向着鲜卑阵营冲去。可是,火上浇油,风助火势,火把越烧越旺,直烧着了马尾巴。这时马一感到后面火烧到了,更加发狂,不要命的便往前冲,火油上沾火一掉到地上,便引燃了地上干草,顿时火光冲,百匹马留下的一线火焰可谓是壮观。后面几百名刀斧手紧紧跟上。
火马到处乱蹿,反正就是向着鲜卑阵营冲去,这么一来,铁车便无用了,马一遇上铁车便会转向,铁车哪怕转的过来,铁车里都是人,火马过处将地上草引燃了,铁车中士兵一见地上着火,急忙往上爬,可是上面早已等待着的刀斧手已经饥渴难耐,那些铁车士兵一上来便送了人头。
马腾、韩遂等见了,惊喜不已。赵栩见着铁车兵已败,喝道:“兄弟们,向敌人进攻!”
张飞、马超两个当先出马,喝道:“兄弟们,冲锋!”
“杀!”霎时间赵栩这边辕门处及山丘两边冲出三路骑兵,因之前火马过了,草原被烧着,前面骑兵不得不绕过火线,分散进攻鲜卑阵营;后面几队骑兵则是灭火的,都拿着铁锹,一边铲起泥土将火扑灭,毕竟放火还是要的,被火烧过,草原要恢复原来样子也要十来年。
这边火马冲去鲜卑、羌人阵营,鲜卑、羌人士兵及坐下战马急忙避让,虽然鲜卑是骑兵,倒不怕马冲过来,可是冲来的战马身后跟着的是火;战马见了火,自然惊骇,四处乱蹿,逃避火源,霎时间鲜卑、羌人阵营阵脚大乱,战马互相践踏。而且火马身上绑着利刃,所到之处,士兵或战马皆被破腹开膛,血流满地。
修武卢心知事情不妙,要想让大军往后散开来。但马群以及汉军横冲直撞而来,战马又受惊,想要指挥,已经是不可能了。顷刻间,鲜卑人、羌人不是被火马身上利刃或被汉军砍死,血肉横飞,尸骨堆山;就是被火活活烧死,被火烤熟的肉香飘开来,直让一些将士流口水。
这鲜卑联军,则是哭叫了起来:“不好了!活火来了!活火来了啊!”
修武卢万念俱灰,难道这是天意?在众将领的掩护下,一路看,一路退。
越吉也是大惊,叫道:“这…这倒底是什么东西,我从来未遇到过。”一时间,‘火马阵’一冲,火逐风飞,一派通红,漫天彻地。
越吉惊骇之间乱叫道:“撤!快撤!再不撤就要全军覆没了。”
经越吉这么一叫,修武卢才清醒过来,心头在滴血,悔不该不听拓跋狼示之言,如今,最后的决战,却……却落得如此地步,有何脸面去见父王啊!不过修武卢久经战阵,还是知道,如果再不撤退,那这几十万大军非得彻底交代在这里不可。连忙叫道:“撤!快快撤退!”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容易?关羽在此!”
“鲜卑小子慢走,张辽在此等候多时了”
“鲜卑人休跑,张颌来也!”
……
“哈哈!曹某一直不曾得瑕来大草原上会你鲜卑人一会,想不到,呵呵!寿成兄!伯雄兄弟,某家曹操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