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带着个拖油瓶,那天是你求我让你留下来的。”
沈翘:“”
夜莫深:“现在,你还要说这场交易婚姻是对等的吗?”
沈翘咬住下唇,眼底有了丝丝血气:“好,就算是我求你让我留下来的,但我们只是交易婚姻不是吗?你为什么非要把我的尊严踩在脚底?为什么?”
夜莫深淡淡一笑:“好玩啊。”
听言,沈翘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好玩?”
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误会别人,纯粹是因为好玩?
夜莫深的笑容近乎嗜血,语气如冰一样寒冷:“你以为我夜莫深的妻子是那么好做的?沈翘,这是你们沈家联合起来欺骗我的代价!”
代价么?
沈翘苍白着脸站在树下,月光将她的脸衬得更白,她又披散着头发,像个女鬼一样。
原来,是因为这一方面。沈翘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
“所以,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个有心利用这场婚姻,不择手段嫁进夜家的人,对么?”
夜莫深挑眉:“难道你不是?”
沈翘能说什么?她垂下眼帘。
他以为自己想嫁?这场婚姻,她也是受害者。
不过跟他说他也不会懂的,沈翘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我就是这种人。”
夜莫深拧起眉,这个女人怎么回事?突然又不辩驳了。
“你要跟我谈的说这些?”
沈翘重新抬起头,眸子已经恢复了平静,她目光淡淡地望着他。
“就这些,没有了,我回去了。”
说完,沈翘转身准备离开。夜莫深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回来。”
沈翘的步子顿住,笑了笑:“有什么吩咐吗夜少?”
从今以后,她会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无论他说什么她就当作是一场交易,不会再有其他的想法。
她今天的确是过于矫情了。
夜莫深说的对呀,本来就是一场不对等的交易,使用手段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她沈翘,就是那个必须承受的人。
“你喊我什么?”
沈翘站定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身来,在月光下她的容颜清冷,笑容也没有温度。
“夜少,有什么吩咐?”
夜莫深:“”
该死的!
突然之间这种转变让夜莫深很不习惯,而且她的眼神平静得让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失去一样。
这样的感觉令他很不爽!!
“谁允许你这样叫我?”
沈翘淡淡一笑:“夜少不是说了吗?让我跟大家一样这样称呼您。”
夜莫深:“那是在外面和公司,在家也这样,你想让老爷子知道什么?”
“哦,那夜少希望我怎么称呼您?您说,我改就是了。”
非常意外的,沈翘变得格外乖巧温顺,似乎自己是一个很好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