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服药后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痊愈,所以李泰就趁着这个空隙开始询问孙伏伽关于这件案件的详情。
“知道这名狱卒是被什么凶器所伤吗?”
高力士:“……”不是只来治病的吗?怎么突然探讨上了案情,这附身李泰的老家伙性情真是古怪!!!
在这方面孙伏伽可是行家,他最开始做的就是大理寺负责处理证物的小吏,后来更当了万年县的法曹,专掌刑案。
所以孙伏伽不加思索就回道:“从其他死去狱卒的伤口来看,这次凶手用的凶器很是奇怪,不像是普通兵器,像是一种专门制作的奇门兵器,不但带钩状,而且十分尖锐锋利,能一下就刺破人体的心脏,不需再用第二下,只不过下官虽然专司刑案十多年,但却从未见过有人会使用这么冷门的兵器。”
李泰闻言也摇了摇头,虽说他来自后世,又有系统,但在这方面怕是比不过孙伏伽这个刑案专家,既然孙伏伽都对此束手无策,那他就更不清楚。
这时孙伏伽又道:“不过更让人奇怪的是下官在检查牢房后,发现在牢房里除了萧巽,狱卒和几名听到呼喊声走过来察看的侍卫曾留下过脚印外,就再也没有其他陌生的脚印,仿佛那劫狱的人是凭空出现的,这事至今下官仍弄不明白,不知殿下可有赐教。”
凭空出现?
李泰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忙问道:“难道凶手那么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吗?”
孙伏伽又道:“也不是,下官在仔细检查了一遍案发现场和死去的侍卫尸体,发现案发现场和死者尸体上均有大量沾满鲜血的鸟类羽毛,其中一名皇宫侍卫更是被一根鸟类的羽毛刺破咽喉而死。”
“嗯?”李泰闻言皱了皱眉,一时间想不通凶手为何要用羽毛杀人。
而一旁的太医在听到孙伏伽把案件形容得如此诡异,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然后没一会,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目露惊恐,嘴唇哆哆嗦嗦在低声呢喃着什么:“……”
太医的异样引起了高力士的注意,不,应该是从刚才太医抢了他的台词后,高力士就一直盯着太医。
所以当太医的神态出现异常时,他就立时知晓,然后为了报复,他故作惊讶道:“你怎么一脸惊慌的模样,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听到高力士那尖锐的嗓音太医立刻清醒过来,然后反问道:“李内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某会做什么亏心事?”
高力士在宫廷里势力虽然很大,但太医署隶属太常寺,为六部九寺之一,并不归内侍省管,所以按道理太医并不需太在意宫里的太监。
高力士冷笑道:“你做过什么亏心事咱家怎么知道,不过你刚才在听孙少卿提及案情时露出的害怕模样咱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绝无造假!”
说到这高力士见孙伏伽和李泰都把头转了过来,望向了他,似是在等待他继续往下说,不由得很是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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