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什么?他说了这句话?他知道阁楼里的铜人残片是假的?”秦风大惊失色。
“是的,老爷。”仆人连连点头。
“真是一群废物,连个阁楼都看不住!”秦风骂了之后,心里却暗叫一声糟糕,忙朝书房而去。
仆人紧跟着秦风。
“你跟着干什么?想偷懒吗?赶紧去救火去!”秦风停住脚步,朝那仆人大声道。
“是,老爷。”仆人忙匆匆朝火光冲天的后院奔去。
秦风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人,立刻进了书房,然后紧紧地关上了门。
书房里面。
秦风走到一处墙角,揭开一幅画,朝光滑的墙壁上按了按。
墙壁动了一下,一个和墙壁颜色一模一样的盒子突然朝外弹了出来。
“还好,铜人残片还在。”秦风看了看盒子里,长吁了口气。
重新将盒子收好,然后走出了书房,朝后院是活的地方赶去。
秦风刚走,书房的地下就钻出来了两个人。
“天霖,你想的这招可真不错,不过,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会来看呢?”何昆笑道。
“这是因为他多疑。”天霖一边将那铜人残片拿出来,一边回答道。
“还真是的,他太多疑了,连你这个假仆人,他都没能发现,你只说他藏在阁楼里的铜人残片是假的,他就慌张了。”何昆点头道。
“那可不?否则凭他的灵觉,你我躲在这书房里,他未必就不能发现。”天霖笑道。
两人有说有笑的拿着铜人残片,然后用遁地之术离开了。
两人离开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秦宅传出了秦风凄厉的怒吼。
“啊!该死的毛贼,我和你不死不休!”
而此时的何昆与天霖二人,早已在数里之外。
衡州。
郾城。
袁福生大军突然袭来,让守郾城的彭虎大为惊讶,但彭虎处变不惊,快速调整守城方案,并紧急派人往各方求援。
袁福生并不愿意给衡州义军反应的时间,但由于缺少攻城器械,而郾城又是城高且坚,因此袁福生稍稍思索了一下,便率军继续朝衡州继续进发。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袁福生率十万大军横扫了衡州的多处义军驻扎地,衡州义军损失惨重。
洛庄主看着黑着脸的贺峰,心中暗暗高兴着,自己在贺州吃了袁福生一个大亏,心里多少有些不爽,现在看到贺峰也在袁福生手中吃了亏,心里顿时就平衡了。
“洛庄主,现在网已经张开,我们的人马都已经就位,你们的人为何还未到?”贺峰朝洛庄主道。
“我们贺州的形势,贺庄主想必也知道,那袁福生来了这么一招,让贺州义军的军心大乱,现在小儿好不容易将那些剩下的人员整合,目前还在赶往衡州,估计很快就会到了。”洛庄主虽然对贺峰的语气有些不满,但现在是合作的关键时候,因此忍了下来,但心里却是在大骂。
贺峰闻言,顿时有些恼火了。
“洛庄主,前天你说快到了,到今天还是这句话,你是见那袁福生的大军如今没在贺州,所以故意一拖再拖么?”
“贺庄主,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破日山庄已经有一千多名高手赶过来了,几乎是倾尽了一庄之力,义军里面的确是因为那袁福生离散人心,导致现在军心不稳,所以才延迟了行程,这可不是我破日山庄不尽力,还望贺庄主慎言。”洛庄主脸一沉,有些阴沉的道。
贺峰话一出口,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过了,现在袁福生是在衡州,若是洛庄主一怒之下,率人返回贺州,那自己就后悔莫急了。
“洛庄主,本人因心急现在的局势,所以话有些重了,还望洛庄主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我们两方正需要精诚合作,才能将袁福生的十万大军一举歼灭,在这关键的时候,万万不可产生矛盾啊。”
两人又商议了一阵之后,才各自离去。
辽州的十万边防军营帐。
袁福生正坐在大营,看着一张地图。
军师在一边闭目养神。
“军师,目前这衡州、白钩州、汴州的所有人马都聚集在这衡州,他们是想将我留在这衡州啊。”
“大帅,我们已经掌握了这些人的行动,自然是不会给他们机会的,现在我们唯有与他们斗智,否则,还真有可能会栽在这些人手里。”军师的脸神显得极为沉重。
袁福生闻言,眼神显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军师,对这次危机有何高见?”
军师长叹一声,对袁福生道:“大帅,衡州危险,舍衡州而往汴州,并请国都的援兵相助,取汴州如探囊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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