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圣君已经详细地讲完了,对于卫国,我们冥国是势在必得的。”
魔君从来没有觉得国师说的话是马屁,这位羸弱的国师受许多魔将的争议,但魔君依然把姒凡忝做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因为正是因为姒凡忝十几年前策划的变革,让他从一个不得宠的皇子,成为了俯瞰万民的君王。
————
余元勋抵在一棵高树顶尖上远瞰,他现在是慌得不能再慌了,丢失了世子殿下,要是李裕火气上来,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汇报给李裕,再作寻找,但是线索全断,去往北冥的三条路,李骁阳到底在哪一条路上?他该如何抉择。
就在第二天,李骁阳在商队里,路过白下城,蜷缩在马车内,用麻布盖实,屁不敢放,呼吸都屏住几次,生怕惹起余元勋注意。
伍晓琴在一侧看着李骁阳的胆小怕事样子,若不是她爹吩咐过不要弄出动静,她早就大笑起来了,只能用两只纤手不贤淑地捂住嘴巴细细偷笑。
李骁阳心里一直默念:千万别露馅,千万别露馅!
阴差阳错地,李骁阳跟在几个商队内,在余元勋眼下远去。
其实李裕早就通信给余元勋说,允许李骁阳去往北荒,只是要等上再派多几个高手跟从,但还没等到,李骁阳便先行逃走了,等到李裕知道必定气得跳起,破口大骂:这猢狲崽子!
等到商队离开白下城几里路,伍晓琴往李骁阳一拍,“大大高手!我们早走远啦!”
李骁阳听见才敢露出脑袋,往窗外探看,果真没见着余元勋了。伍德在车队前指挥。
伍晓琴好奇地问:“能把刘飒这等凶险杀手打得落花流水的人,居然还会害怕?”
李骁阳白眼她,说:“这你就不懂了,刘飒算什么,比我见过的差之千里去了。”
伍晓琴点着嘴角,问:“那你这样说,你也不算高手咯?”
李骁阳厚着脸皮反驳道:“你懂个屁,我肯定是当之无愧的高手,就是陆仙,跟我来个一挑一,只要我充分准备好,还不是把他炸上西天。”
伍晓琴瞪大眼睛贴近李骁阳,想看清个透,问:“书籍上说高手都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那有像你这样长的那么磕碜的?”
李骁阳近眼看到伍晓琴半个头大的胸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心想,她有点练家子,常日习武,这两浑圆会不会比她屁股更富弹性?还不忘嘲笑:“没见过世面,我这是易容术,化形面膜。”他撕开脸上的粗糙面膜,为了逃走他可是下足功夫了。
伍晓琴看到李骁阳放肆的眼光,立马害羞把他推开,脸比朱砂还红,看到李骁阳俊秀的脸庞,说:“流氓!”
“那是你给我看的,这也怪我啊?”
“谁说给你看了?你个无赖!”
李骁阳只觉得有趣,调笑说“我眼睛那么小,你整两大球贴过来,还不给我看,分明是你无赖。”
伍晓琴较起劲来了,“我说你无赖就是无赖,哪有高手那么好色的,你肯定是甩什么诡计才打死那刘飒的!”
李骁阳就知道跟女人吵架不能动嘴皮子,得动脑子,但多数时候动脑子也吵不赢,因为她们说出来的话,她们就觉得是天大道理,李骁阳在前世就有深刻体会,今世更是知道他爹耍嘴从来没赢过她娘,所以他选择闭嘴,相信这傻大妞肯定会有累了的时候。
但半个时辰过去了,李骁阳更深入知道女人的不可思议了,她唠叨了半个时辰呐,虽然不是一直骂他,也夹杂这其它琐屑小事,但都扯上他来说,搞得他耳朵都起茧了,中途不服地反驳几句,更是火上浇油了,他是怕了这金刚紧箍咒了,说:“师父!别念了,别念了!徒儿知错了!”还装出几声猴子叫,把伍晓琴逗乐了。
李骁阳看到奏效,赶忙转移话题,说:“你爹也真是,你也有点厉害功夫,干嘛不让你跟来历练历练呢?”
“哼!我爹那石头脑筋,他~”晓琴停下来,小心地望向窗外,看到没人听见才敢继续大声说话:“他那守旧思想,哪懂得鸡得放着养才好吃的道理。”
李骁阳偷笑这搞怪的比喻算哪门子的道理,还有人把自己当成鸡的,这鸡就不要做,但是好不好吃,李骁阳也对眼前这活泼女子起了兴趣,拍马屁道:“就是就是,看你打刘飒使出的那招光风戴月就是不简单的路数啊!”
“算你有眼光,那是我青石门最上等的功夫,还得配合上乘的心法,常人没练个几年哪使得出来,有空我教你见识更厉害的。”
李骁阳看一下子就把青石门不公开的武功秘籍套出来,这妮子果然单纯,说:“女侠功夫了得,那你知道这货运的是什么?干嘛你爹那么小心你玉体安全?”
“我哪知道这些琐事,运货送货的粗活我没兴趣,反正我爹一直对我管得严。”
李骁阳再探头窗外,看到车队中间有一辆特别的马车,明明是载人的车棚,却用八屁马拉运,里面肯定是装着较重的货物,却用载人的棚来掩人耳目,但究竟是什么那么重,要用八匹骏马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