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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晓琴一下子没了话说。
他们费了些劲,用沙石和隔绝把大火扑灭,果然修炼的人就是了得,这大火影响不了他们多少,刚才就是和魔族士兵正面肛,有那些五花八门的招式和灵力,也可能稳居上风。
李骁阳跟伍德说:“魔族的撤退只是暂时的,他们是不会那么简单罢休的。”
伍德问:“那该如何是好?”
“我们放弃马匹,沿着更崎岖的山路走。”
伍德觉得匪夷所思,问:“弃掉马?”
李骁阳点头确认:“到前面的衡山山脚,你们弃掉马,一方面可以分散三眼猎犬的注意,另一方面走马行的山路,魔族就是有战马伊利丹也不能前进,再翻过几座山峰就到了,凭你们练武之人的耐力,总不会输给士卒吧?”
伍德听出了李骁阳的话有歧义,问:“方法确实可行,但公子你说的我们,不包括你吗?”
“弃掉马匹的我,是个累赘,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翻越山峰。”
“公子放心,我伍德定不会抛弃你的,我背着你爬过这小山就是。”
九阶和虚元虽然只差一个阶级,但却有天壤之别,李骁阳清楚如果跟在他们背后,会让魔族士卒跟上来的。在衡山山脉东北,有一个宗门,叫衡山宗,就是三百年前的衡山四大宗师,把那银白雪狼封印在映月湖内。
李骁阳打算前往那衡山宗。
衡山宗属于魔族的中等宗门,海纳百川,宽容大量,魔族人和中土人都可做其宗内弟子,所以李骁阳决定先去那里。
他对伍德说:“伍门主放心,我不是放弃逃跑,而是我要去衡山宗,北荒,我是一定要去。”
“公子你有信心?”
“放心,我死不了的。”他是李王的儿子,要是魔族真的抓住了他,大不了自曝身份,以他的价值,魔族不会乱来,起码也得拿他关着,去要挟李裕吧。
“好,公子的智谋,我相信公子一定能平安无事。”伍德转身离开,开始准备。
夜色是多么柔软,月色朦胧,星光迷离,细细夜风抚摸着李骁阳的脸。
伍晓琴顺着月光向他漫步走来,他想起了那个晚上,一样的夜空,一样的步伐,心情一样的紧张。他盘腿坐下。
伍晓琴来到了他面前,双手放在身后,脚上踢着小石,问:“你不跟我们走?”
他闭起双眼,任由夜风吹散他的长发。
伍晓琴问:“你不怕危险吗?!”
李骁阳睁开了双眼,笑嘻嘻地说:“你忘了吗?我是高手啊!”
伍晓琴气得跺脚,转身欲走,走了两步,又折回到李骁阳前,也学他一屁股坐下,盘坐起来。
李骁阳看她是不想给自己安静了,弯腰伸手过去,顺着伍晓琴的秀发。
伍晓琴脸又红到了耳根,但出乎李骁阳意料的,她没有阻止他。
李骁阳说:“头发要束好,别老是披头散发的,留着两鬓在耳朵旁,才显得秀气嘛。”
他继续说:“要不然像你现在这样土里土气的,谁娶你谁倒了八辈子霉了。”
她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鼓起小脸,说:“谁嫁给你才是倒八辈子霉呢!”
他收回手,气氛沉默了一下。
她把手伸进了衣服里,从脖子那里取出了一条精致的宝石项链,对他说:“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项链,能驱鬼魔,敬神明,你拿着吧。”说完就把项链塞入李骁阳手中,就马上起身小跑走掉,脸蛋比早晨的朝阳还要红。
李骁阳看着手中的红缟玛瑙项链,这种项链哪里是驱鬼魔的饰品,分明是象征着幸福的项链。
他看着伍晓琴的逐渐远去的背影,哀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