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看看!等等我!”
禹都林回头一顾,一副干嘛要等你的表情,然后继续跑路。
李骁阳喊道:“加五十两!”
禹都林刹住了脚步,转身招手:“还不快跟上?!”
于是李骁阳快步跟上,问:“小哥贵姓?”
“禹都林。”
“哦,这山挺高啊,衡山宗不错啊。”
“嗯。”
“你是内宗弟子吗?”
“不是。”
“姬雪昕到底是谁啊?”
禹都林瞪大眼睛,说:“你能不能少说话,走快点路?”
李骁阳想顽皮地说不能,
这时,他们前方飞来了一个人,身穿紫蓝色的百褶如意半身月裙,脚踏雅致的赤影飞剑。
她头上编着朝天髻,三千青丝,几带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后,如波浪一般滑腻柔软,那色彩是叫太阳的光辉都要忌妒。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但只是呼吸间,此等美景便从他俩边飞过。
李骁阳赞叹道:“95分呐!哦不,一百分都有余了。”他回头继续看那旖旎的背影,问道:“禹都林,那谪仙般的女子是谁啊?”
禹都林抹去嘴边的口水,还在张望,意犹未尽的样子,缓缓说:“御剑而飞,通玄悟天地,又如此柔美飘渺,这约莫就是姬雪昕了!”看他那满脸崇敬的样子,就差跪在地上膜拜了。
“她多大岁数啊?”
“好像是二十不到吧。”
李骁阳听到禹都林说那姬雪昕才二十岁时,内心是崩溃的,脚一软,跪了下去,呢喃道:“天啊,你为何这么不公啊,前世今生都给我那么短命,就是给我山一般的财富,我也不稀罕啊!”别人和他年龄相仿,就修道大成,他八字还没有一撇,实在让他伤心至极。
那姬雪昕早已不见踪影,他俩还在细细回味那绝美的身姿,不同的是,一个是抱着满腔热情,一个是满怀伤感。
等到他俩看累了,禹都林说:“走,找你钱囊去。”
李骁阳还在思考,这姬雪昕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出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他回过神来,说:“好!找钱要紧。”美女我见多了,都差不多一个样,有相似的地方很正常,这姬雪昕可能是长着面熟的一个人罢了,于是他折回原先溪水附近寻找钱囊起来。
“你钱囊什么颜色的?”
“赤金相间的锦布,绣有龙纹,双龙戏珠。”
禹都林在李骁阳后背仔细打量着他,除了脸是长得非凡俊俏之外,其它地方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一个贵族子弟,一身粗衣麻布,能有千金的钱囊?
李骁阳现在才发现不仅是他的钱囊丢了,连两把手枪都没了,这是他赖以生存的必杀技啊!只剩下几排弹夹扣在内衣里。还有对他没什么用处的蚍蜉和承影。但悲哀是悲哀,还得继续哀叹着找钱包。
禹都林好奇地问:“你怎么掉水里的?”
李骁阳指向溪水上流,说:“我从那瀑布掉下来的。”
“哇!瀑布?那你是漂了几里水路啊!”
“那是,我游泳厉害。”
禹都林翻了下白眼,“呵,你要是游泳厉害还会差点淹死。”
找了大半天,李骁阳是身累心也累,躺在河边,自甘堕落地说:“不找了,不找了!真累。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禹都林还没乏力,现在李骁阳却要放弃,他当然气愤极了,说:“你在耍我是吧?!”
“我没耍你,我不找了,你自己找去,找到了里面的全给你了。”
“哼,就你这穷酸样,我打开始就不信你有千两银票。”
李骁阳就知道他没有让这人信服,于是拿出戴在脖子上的大块羊脂白玉配饰,伸出给禹都林看,说:“看到没有,这玉佩可是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这等纯白大件的,在这有钱都买不到。”
禹都林没有鉴赏宝物器具的眼力,也看得出这玉佩的确精美绝伦,大如雀卵,缠绕玉石的龙纹明晰无比,还用金链条箍着,他忍禁不住想伸手去抚摸一下。
李骁阳把手缩回,说:“想要可以,你要是能帮到我,我就送给你。”
禹都林望着那玉佩的表情,丝毫不亚于刚才看姬雪昕美色的渴望,微张馋嘴,吞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