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鼻子,那张鹿皮干了没有啊?”清净的野林中传出一声轻柔的声音,声音的源头是一个石洞。
“干了干了,这就给你拿来。”一个在大秋天赤膊着上身的壮汉拖着一只豹子,手里拿这一匹鹿皮,肩膀上站着的一黑一白两只鹰隼啾叫着。他快步走向山洞,他就是炉虎。他说:“刚抓了一只豹子,过两天有豹皮穿了,哈哈。”
“不行,豹皮还是我的,过两天你穿鹿皮去。”山洞内的猎鹰忿忿地说道。
“得得得,都给你我都行。”
“哼!你这流氓,别想跟我套近乎。”
炉虎也不介意她的言语伤人,憨笑着走进山洞。他俩在这山洞也待上有八九天了,似乎敌人完全察觉不到他俩就在这不起眼的山洞里躲着。
“等过两天的你的伤再好点了,咱就出发找余元勋去。”炉虎语气有点不舍,似乎很期望能一直呆在这破山洞里,但重任在身,世子殿下也是危在旦夕,若是不尽快找到殿下,到哪里都是死路。
“嗯嗯。”一想到余元勋,猎鹰心里美滋滋的,完全忘记了正是余元勋抛弃了她而离去。
她问:“我的那个手帕洗干净了没有?”之前她的伤势太重,本来打算送给余元勋的手帕都用上了。
“当然洗干净了,我可是都差不多撮掉一层毛了。”炉虎在小心翼翼地切割着豹子皮,是要把整张皮都拔出来,似乎整只豹子值钱的只有皮了。
“什么!你撮掉了一层毛?”
“不就一张手巾,你急什么。”
“这不是普通的手帕!”
“又不是金子做的,能值多少钱了?”
“你不懂!”猎鹰语气再加重一分,吓得两只鹰隼都不敢靠近主人,反而飞到副主人炉虎那边去了。
炉虎见识不妙,赶紧认错道:“好好我错了,下次我小心点。”
“还有下次?马上还给我。”
炉虎真是无奈了,这婆娘的脾气真是让人捉摸不透,还不知道什么回事就生气了?
这时,树林中出现了异响,像是野兽的奔跑,却又比野兽轻灵,轻灵到炉虎只能用鼻子闻到,却耳朵听不到。
炉虎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说:“有敌情,快躲起来。”然后站到洞口眺望那道气息的方向。
猎鹰刚把鹿皮穿在身上,就听到炉虎突然说有敌情,马上担心了起来,该来的还是来了吗。她紧张地看向炉虎的背影,那六道伤痕历历在目,虽然看了好多次,但依然感到触目惊心,他当时是怎样打斗的?竟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一边照顾我,真是错怪他了。
炉虎紧紧盯着十几里外的那道气息,随时准备厮杀。
等到那气息逐渐靠近了,炉虎分辨出是谁,才放下心来,心里又激动又不爽。转身回到洞中。
躲在一个角落的猎鹰看到了,炉虎转身回来,问道:“怎么了?来的人是谁?”
炉虎垂头丧气地说:“余元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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