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云:“长风四起黑沙过,缘是生平自由时。”
三皇五帝,一首山河定乾坤;旷世天下,一曲玄音破江山。圣人之道,想来只是善念中的一丝杀机,平天下不平之事,救助万民于水火之中;可又有何人可知,圣人终归成了圣,又能在哪时想起人间的清平之事。
“玄门周转演苍穹,何谙天伦享清平……”
大陆以西,一座山峰高耸入云,山峰之巅,一座没有什么光泽宫殿模样的房子屹立之上。向殿内看去,一位白胡子老叟一身正气,面色红光,自有气宇轩昂之态。
老叟座下一名年轻人正盘腿打坐,这位年轻人一袭白衣,长得有些俊朗,只是扫去一眼便可得知此人是位修道之人。
这位年轻人大概是听到了老叟的话语,便缓缓睁开了双眼,收起自身真气,站立起来朝着老叟拱手说道:“不知师父何出此言?”
听到弟子不解,这个老叟不怒反喜,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嘴中呵呵地乐道:“清雨啊,你入我门下只一年有余,师父所说乃是天机之事,你自然无从参透,待到你修为与师父平起平坐的时候,自然知晓,更何况此事与你有关。”
这名年轻人名唤李清雨,年方十八,还未到十七之时便已拜入此老叟门下,日夜打坐,只为有天得道成仙,过个清净自在。
此时的李清雨已是满脸疑惑,对于师父的言语更是起了些好奇,刚要向师父发问,却被那个老叟一语拦下。
“你也无需多问,时候到了你自会知晓。”老叟随手从一旁拿过一卷帛书,“这是你这次下山要用到的东西。”
“什么?!师父您这是要赶我走吗?”
李清雨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对着老叟磕着头。虽说相处只有一年多一些,可这山峰之中毕竟了无他人,感情自然浓郁许多,听师父的意思是要自己下山,李清雨便有万分的难舍。
“难道你是要违抗师命吗?!”听到李清雨不愿下山,而且竟苦求于他,当下便厉声喝道。
李清雨这一年多没见过师父说话像今日一般大声,便心想师父这次当真是动了怒,便也不再苦求,对师父说道:“弟子不敢。”
“还不下山去?!”
老叟一边说着一边大挥衣袖,只见一阵狂风略过,直吹得李清雨站立不住。随后,黑沙绉起,李清雨眼前顿时没了光景。
这狂风黑沙只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眼前重现光景,却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模样。李清雨的眼前是个村落,袅袅炊烟家家起,远观村落,自有一番景象。
“定是师父将我送来。”李清雨心中也明了了一个大概,自言自语的说着,刚一说完,李清雨转身朝着西方师父的位置揖首。
这一揖手却是看见了脚下的帛书,还有一个包裹。
李清雨很是好奇,连忙将包裹捡起,随即打开。包裹之中,一把剑,一口铃铛,一支笔,一封信。
此时已是三伏天,正值烈日当空之时,李清雨有些耐不住,找了个庇荫之地暂时避过艳阳的照射。李清雨盘腿而坐,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吾徒亲启,
此次将徒儿打将下山实属无奈之举,当年收你之时我早该料到今日,可是天意如此,我等修道之人怎能违背?你乃天命之人,切记不可惹出事端,否则动了轮回因果,此世必将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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