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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道障眼法的咒术同样也是里边魔物的开关,一旦打开就表示,它该吃饭饭了。
这里没有生病的人,它自然不知从哪儿下手,可是,说好给饭吃结果空欢喜一场的负面情感是非常强大的。那黑爪搜寻半天无过后竟开始发怒,树木的哭笑声更加发狂!
“我们得趁此机会,谭道长!”江涣桢看向谈笑一,示意他割血。
谈笑一直接将脸撇过去,叹息一声道:“江公子,在下……同你是一样的。”
“……”
“……”
“不是,你们俩这是唱的哪一出,紧要关头了在这种小事上掉链子。难道就因为你们是否近女色的问题就要在这里搭上所有人的性命吗?”汀云指着他们喊道,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罢了,你们都退下,我来!”她挽起袖子,扬手准备在手腕上划上一刀。
“翁姑娘,你!”谭笑一十分惊讶地望向汀云,江涣桢侧着脸看不清此刻的表情。
“这事儿嘛,过程我不太清楚对象是谁也不知道,但是事实好像就是这样。”汀云耸耸肩,无奈一笑。
“慢!”江涣桢抓住汀云的手腕,道:“还有一个人。”
“什么?”
“出来吧。”江涣桢拔高声音唤道。
只见黑暗中,苍老之色的许大夫手脚被束却依然带着傲慢之色昂首步出。充满挑衅的目光分明写着“知道了一切又如何,你们是阻止不了这一切的。”
“你这妖人!”汀云愤愤上前却被江涣桢拉住。
“此人现在有大用,以后他必会受到他该有的惩罚。”江涣桢毫不客气地割破他双腕的血管,鲜血汩汩冒出滴落在地上。
谭笑一启动江涣桢先前给他的封印阵法,引来许大夫的血液包围魔物。那魔物触碰到许大夫的血液果然退缩回去,它怒起反抗但终究还是彻底退回石碑。
这样……就算结束了?为什么心里头还是有些怪怪的。
汀云向小狼走去,却在这时,听到一声倒地的声音。
“江涣桢!”汀云跑过去,扶起他。“发生什么事了?”
江涣桢赶忙将嘴角的血迹擦掉,故作轻松却又十分慎重道:“我没事,但,结界破了……”
“什么结界?你在说什……结界破了?!”汀云不可置信喊道,那可是连她都无法突破的结界,怎么现在……破了?谁来了,自己人还是……汀云猛一回头看向许大夫,只见他脸上十分得意,一副好戏才刚刚开始的样子。
“江涣桢,你怎么样了?”汀云看到他嘴角没擦干净的血迹,竟不自禁地轻轻抚上去。她自己都不察觉,现在她担忧心疼的模样。
江涣桢笑了,那样的弧度好似二十多年间第一次绽开,眸子藏起的妖冶正渐渐变得纯碎深邃,他的眼里,自始至终只存在一个人。
“你……”汀云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变了,好像在记忆最深处,有个人正向她走来。脑中突然闪过什么画面,她心头一惊,慌张地放开江涣桢。
江涣桢并不在意,反而神色凝重。“来了。”
狂风大作,一股强大的力量蓦然出现在石碑上方。
纤纤玉足轻点着石碑,雪嫩雪嫩的长腿若隐若现,一件绛紫薄衫松松垮垮胸前的□□若隐若现,那是一位艳色倾城的女子,她裹着浓妆噙着冷笑,撩人之感,让人几乎把持不住。
“南幼!”汀云认出了她,心境沉到谷底。
妖圣南幼,千年前只身一统妖界的女子,是妖界绝对的王。传言此人行事果断狠绝,对于忤逆之人绝对没有原谅二字。这下,除非星尤来救否则绝无转机。
“妖圣!妖圣!他们意图封印病魔,大业受阻,还望妖圣清除小人,引病魔出世!”许大夫高喊道,虽四肢不能动弹但言辞句句恳切。
南幼并未理他,反倒是一直盯着汀云,最后竟欣喜道:“小东西,没想到能在此地见到你,这五百年你也不知道来看看妾身。”
汀云眉心微皱,她们认识?
许大夫诧异地看着汀云,这姑娘与妖圣竟然熟识?可现在他才管不了那么多,继续高喊:“妖圣,您忘了和魔尊的约定吗?”
南幼抿抿唇,显然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妖……”
“闭嘴。”她轻声道,眼睛微眯便让许大夫止了音。“你是什么东西,大呼小叫,听着心烦。”
“你要做什么?”汀云防备地望着她。
南幼娇媚一笑:“答应魔尊的事妾身会做,答应你的事,妾身更是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