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阳见上官瑾又喷了一口血,连忙拿起纸巾来,递过去笑盈盈的说道:“息怒,息怒,别激动,就算你不为自己的身体考虑,也得为我家地毯考虑一下吧?”
上官瑾喷出来的血,几乎全都落在羊绒地毯上和雪白的浴袍上了,韩晨阳嘴角不由得抽动了几下。
然而上官瑾并没有因为韩晨阳不怀好意的献媚,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纸巾,甚至有些嫌弃,而是低头用浴袍擦了擦嘴角的血。
浴袍穿在上官瑾身上本来就有些大,看上去松垮垮的,结果她这么一擦,领口往下,春光无限好。
“咳咳,”韩晨阳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浴袍又白又大,穿在你身上还挺不错的,喜欢就送你了。”
“呵呵,”上官瑾冷笑两声。
她伤得不轻,算是强撑在这里,韩晨阳的侧重点竟然是地毯什么的,关键还一语双关的调.戏她。
她很好奇,如此轻浮的男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甚至都恨老天无眼。
“你还是笑一笑好看,”
韩晨阳笑呵呵的说道:“实不相瞒,你说的那些药材我不但没有听说过,更是没有,也不知道它到底价值在哪里,听你的意思很难弄到?甚至是有钱都不好买到?你这该不会是看我好说话,想抬高价钱,讹我一下吧?”
“呵呵,”上官瑾冷笑着摇摇头,觉得他说的话愈来愈离谱,一开始还觉得他挺有诚意,有担当的,现在看来,依然是那奸诈无德的小人。
要知道,上官瑾他们的实力能提升,更多的还是靠草药辅助,而韩晨阳的实力明显在上官瑾的实力之上,而他却说没有听说过。
如果韩晨阳说没有多少,上官瑾可以理解,毕竟这些药材一株难求,价值可想而知。
那他现在的说辞,何不是在戏耍于人?
“你没有?你没有听说过?那你为何还义正言辞的说要赔偿我?”上官瑾冷冷说道:“如此幼稚的行为,有意思吗?”
韩晨阳瞬间就不乐意了,没好气道:“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我真心实意的和你谈赔偿,你却说我是幼稚?我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其价值多少,总要了解清楚吧?总不能你说多少就赔你多少吧?”
“你如果总是带着怨气或者成见谈判,那咱们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要不是因为你是个女的,我都懒得惯着你!”
韩晨阳觉得自己已经够低三下四了,结果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不说,还遭到质疑甚至是讽刺,这谁受得了。
“呵呵,”上官瑾差点又吐出一口老血,她若是能打得过韩晨阳,早一刀宰了他了,不知道是谁惯着谁呢!
打不过,也说不过,这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让上官瑾提不起半分骄傲来。
正应了那句话,欠债的是大爷,讨债的是孙子,而韩晨阳将这点演绎的淋漓尽致。
可韩晨阳看来,上官瑾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不硬气点,她都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都不知道当前谁才是主导者。
他想和上官瑾以平等的姿态谈判,可人家不但不乐意,还想高高在上,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