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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没事了?”
面对明诚询问的目光,明楼轻叹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就是说明台暂时过关了?”
“我的计划失败了。现在,指挥权归疯子了。”明楼脸色暗沉。
明诚听了感觉心里有点烦乱,沉吟片刻,对明楼说:“我立即派人盯着毒蜂,看他有何行动?”
“也只有这样了,先看他有何举动,再推算他的下一步行动。等等,把另一个诱饵也抛出去吧。”
明诚听了心里一沉,想开口说些什么,终究忍住没问,默默转身出去安排一应事情。
明楼扶着头,脑中不断推演着王天风可能进行的下一步行动:明台他们目前还没有暴露,那么“重要情报”就不可能落到日本人手上死间计划没法执行。难道王天风的计划是要出卖明台他们?让他们和“重要情报”一起落到日本人手上?他要当出卖者首先就是被抓,然后叛变,供出“重要情报”传送的秘密。越往下想,明楼就感觉背脊越凉,一股寒气直穿进心房。
中午,汪曼春正因为早上明台顺利逃脱的事情暗自高兴,想着下一步如何配合疯子表哥继续推进计划的进行。
朱徽茵敲门进来,报告了一个让她诧异的消息。
“处长,侦听小组在闸北一个面粉厂附近发现可疑电波,经核查,这个面粉厂现在是明氏集团的小少爷明台的。”
“明台?你没查错吧?”
“没有,我们已经派人暗中查看过,的确是明台小少爷的厂子,而且他还经常在此出入,有时还不回家,直接住在面粉厂里。”
汪曼春瞬间就想明白这是师哥要将明台出卖的另一步棋,于是,顺势道:“你说一个吃喝嫖赌齐全的花花公子,会不会是杀人不眨眼的蝎子?”
“啊?”朱徽茵假装没有听明白。
“我问你,一个花花公子,会不会是一个抗日分子?”汪曼春盯着朱徽茵问道。
朱徽茵迟疑道:“如果这只是伪装的呢?吃喝嫖赌只是一个人的假象?”
“说得有道理,司各特路的租房、面粉厂的可疑信号?有意思!”汪曼春嘴角含笑,目光炯炯看着朱徽茵说:“你立即让人追查司各特路的租户,从他那里获取租房合同,让他指认谁是租客。还有,你派人盯住面粉厂,有任何异动都必须报告我!”
朱徽茵立即立正,回道:“是!”
这时,电话铃忽然响了,汪曼春懒洋洋拿起话筒,没好气地说“有什么事?快说!”
“处··处··处长,我们在城西小树林····发现了一具女尸,有人认得···可能是肖·秦”电话里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
“小秦!能确定?你说清楚点。”汪曼春精神一震。
“是的,应该可以确定是小秦,而且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只摔破的男装手表。”
“好!你们守着现场,我马上过来!”汪曼春放下电话,对朱徽茵说:“走,我们去城西小树林。”
城西小树林边,汪曼春拿着那块摔破了的“伯爵”表,若有所思。
“处长,这种表很贵吧?”朱徽茵问道。
“这种表在上海可是限购品,能戴这种表的人非富即贵。”
汪曼春对身边的那个特务说:“你立即去各大名表行调查这款‘伯爵’表几年内的销售清单。”
特务战战兢兢问:“要调查几年内?三年?五年?”
见那特务一脸蠢相,汪曼春不耐烦道“你去查查这款表什么时候上市的,再查上市后的销售清单就清楚了,这种表只有富贵人家才买得起,明白吗?”
“是!谢谢处长指点!”
蠢特务屁颠屁颠赶回城里忙着调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