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的女子,南宫瑞眯了眯眼,果真是欲擒故纵吗?
不过寂清在他的心里早已列入黑名单,他怎会在轻易改变,况且好不容易对退婚一事才求得母妃允肯,只要寂清参加夜宴,那这婚是退定了。
南宫瑞想着,也不想再多耽搁,对着雪舞道:“拿了东西我们走吧。”
一时间雪舞也只能拿着那两匹布悻悻地与南宫瑞离开,虽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
待看着南宫瑞与雪舞进入马车,淹没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消失不见,寂清便叫兰儿起身,而一旁跪着的店老板还在原地瑟瑟发抖,听着南宫瑞和寂清的谈话,他已经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一个是太子爷,而这位一听又是进宫又是和太子爷很熟的样子,这二位他可是谁也得罪不起的啊。
寂清看了一眼店老板,提醒一声太子爷已经走远。
那老板才抬头,向外看了一眼,哪还有马车的影子,才擦了擦汗起身。
寂清又在店里转了两圈,只是与那之前的相比真是在不能挑出好的来了,一时间也有些为难,谁让这锦绣坊同一款式的布只出一匹呢。
那店老板看了一眼寂清,转身走到一柜子面前轻轻的打开,从里面取出来一批浅粉色的布匹,这匹步虽说是几年前的样式了,但是这做工在锦绣坊里可是数一数二的,那时就是因为好才多做了一匹。
那店老板小心翼翼的将布匹放在柜台上,轻声唤了寂清,“小姐您看看这个。”
闻言寂清和兰儿一同向柜台看去,这一看,寂清和兰儿同时快步上前,“这……”
寂清头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布匹,手轻轻抚了上去,这种质感轻柔滑腻,纹理也十分细致,阳光照在布匹上亮晶晶的,细看之下,这布匹的每一条细缝里都镶嵌着金线。
而且这布匹是粉色的,和自己买的首饰耳环正好相配,没想到这店里竟然有这等好东西,只是据寂清估计定是价格不菲。
寂清虽说是丞相的女儿,但是何忠良却是如若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忠良,一直教导她要勤俭,但是以前的“寂清”哪里听得进去,不过现在的寂清抛却这个身份,在她生活的时代她所在的家庭也就算的上小资,一直寂清却很是节俭。
“很漂亮,只是这个多少钱。”
寂清和兰儿虽然这次出来,何忠良给了他们不少钱,但是寂清还是想要节省些,毕竟之前买首饰和耳环已经花了不少银子。
那店老板做生意这么多年,早就是个人精了,一眼就看出来寂清不是什么有钱的主,但是既然能和太子爷有关系,那也一定非富即贵,哪还能要钱。
但是他却是由衷的在心里感谢寂清,如果不是寂清将那布匹让给太子爷,说不上还会发生什么事,虽然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是毕竟在他店里,殃及池鱼那也是自然不过的,保不准一千双眼睛盯着他们呢,这锦绣坊在布料行业中的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呢,没错也是错,把柄这个东西谁说的准呢。
想着那店老板马上赔笑,“小姐能光临小店,是小店的福气,怎能向小姐要钱。”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感激倒是真的,这福气他可还真不敢要。
寂清一听,乐了,“这开门做生意哪有不要钱的道理,况且之前太子爷也是付了钱的,我怎能白拿你的东西,况且还是这等好东西。”说完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布匹。
一时间这老板让寂清问的哑口无言,自己怎么忽略了这等要事,忙补充道:“哦,是小的疏忽了。”想了想继续道:“这布倒也不贵,十两银子。”
那店老板在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十两是不多,这等好东西,估计那店老板向她少要了,这送上门的便宜寂清也没有拒绝的道理,自己又不是傻子,也没再多说些什么,付了钱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