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优美温柔,除了华妃娘娘还有谁。
那刚落座的古羽柔,看着寂清紧蹙的眉毛,心中冷笑,看你怎么收场,话说丞相的这个花痴女,除了缠着太子爷,琴棋书画,诗歌词赋,可是样样不通。
看来有好戏看了,想着古羽柔的心就忍不住乐开了花,况且有自己先前的表演,这何寂清无论耍些什么花样,定都会洋相出尽。
南宫桀闻言也将目光投到寂清身上,这个男人没有说话,寂清也看不透此时他在想些什么。
那一旁的南宫瑞也是一脸的看戏。
寂清只能硬着头皮,走到殿前,跪下。
要说别人,寂清倒有话说,但是这华妃,太子的母妃,何寂清名义上的婆婆,要看一下自己儿媳的才华,怎么也说的过去,只是自己要表演什么,对于古人的那些玩意寂清可是一窍不通,眼下便只有唱歌了,唱些什么好呢?
寂清心中思索着,便有了主意。
拜倒,叩头,“臣女不才……”
“你好大的胆子!”
寂清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大殿之上便传来一声娇喝。
寂清心中一惊,不知自己竟犯了什么错,一时惊慌,便忘了礼仪,抬头看向那声怒喝的主人。
这不看还好一看那华妃更怒了,“说你胆子大,你胆子当真大了,竟敢这样看着本宫。”
闻言那何忠良也慌忙起身,跪到寂清一旁,“娘娘赎罪,小女年幼不经事,还望娘娘开恩,不要怪罪。”
说完躬身叩头,十八年前的那车前一撇,女子的柔媚,一颦一笑,都深深印在他心中,只是时过进迁,她也再不是满乐城的花魁小小,那个平易近人的温婉女子,她是皇上的宠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华妃娘娘。
寂清慌忙低首,心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得罪这位华妃娘娘了,竟然让她如此不顺眼。
只是并未肯出声,也并未看见一旁南宫瑞嘴角的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这一天他可等了整整六年。
“何丞相,本宫并非有意针对你爱女,况且他还是瑞儿未来的太子妃,只是她却如此胆大,竟敢用本宫的专属衣料,这样不识大体,不懂尊卑,如何能肩负太子妃的头衔。”
这话说的不轻不重,不急不慢,却给寂清扣上了一个不识大体,不懂尊卑的帽子,这让寂清如何承受的起。
一时间何忠良也无语,看了华妃身上的服侍,再看看自己爱女身上的服侍,虽说样子相差甚大,但细看之下,料子竟然一模一样,都是粉色外裹薄纱,內镶金线。
寂清嘴角一抹苦涩的笑,没想到这耀眼的灯光之下闪烁的金色此时却格外的刺眼。
半响大殿之上,无语,寂清缓缓抬起头,看着那黄衣锦绣龙纹的男子,他才手握生杀大权,不是吗?
他会救自己吗?
不看她,也会看他父亲的面子吧,毕竟她父亲是丞相,难道真的豪不留情面吗?
只是他并未言语,也不曾看出在想些什么。
寂清等待着那上位之人的宣判。
薄唇轻起,吞吐如兰,声音还是那样的好听,却说出了让寂清心凉的一句话:“那依爱妃看,当如何。”
依爱妃看!
这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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