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如何罚你,我也懒得插手,交给天策府按章程处理。”
“谢……谢少帅。”
江镇满脸颓丧。
李策又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陈济世等人:“躺在这里的,是本帅亲卫。
把他照看好,你们方才冒犯本帅的事,本帅就当没发生过,否则的话,就单说冒犯本帅这个罪名,长几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陈济世等人,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滚吧。”
李策摆摆手。
这些阿谀奉承的货色,看到就反胃。
眼不见心不烦。
陈济世等人,哪里还敢逗留,互相搀扶着,打着哆嗦,出了病房。
李策又叫江镇带着他的人去病房外守着,便拉着李妍小姑娘的手说话。
方才听陈济世说,不仅郭破出事了,连郭破父母,也刚死不久?
!郭妍结巴道:“大哥哥……你……您真的是天策少帅?”
李策点头:“长得不像么?”
郭妍认真点头:“大哥哥……一点儿都不像呢。”
“茶馆里说书的先生都说,天策少帅,身高两丈,身宽八尺,手持两把千斤大斧头,有万夫不当之勇,一路从莽苍山砍到捕鱼儿海,砍得拓跋轩辕大元帅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割袍弃须……”“大哥哥虽然很高,但肯定没有两丈那么高。
也没有八尺那么宽的。”
李策,“……”这就是他堂堂天策少帅,在帝国美少女心中的形象?
身高两丈,身宽八尺。
这是什么长方形不明物体?
李策问了郭妍好几个问题,勉强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的起因,还要说郭破五年前离家出走开始说起。
郭破父母在时,就给他定了门娃娃亲,对方便是同为河间望族的上官家族。
等两人都长到十五六岁、两家人便开始密切来往。
郭破却丁点都不喜欢上官瑶。
想退掉这门婚事。
郭父郭母,都是那种极为传统的人,自然不肯。
于是在一个晚上,郭破愤而离家,一去五年。
这五年,上官瑶倒是常来郭家,跟郭父郭母关系处的极好,赢得了二老极度信任。
到了什么程度呢?
连郭家名下诸多产业,都交给了这位未来儿媳妇打理。
哪知道这上官瑶却串通外人,河间郑家的嫡长子郑随云,里应外合,谋夺了郭家上百亿的产业,又以奸计害死郭父郭母。
郭家回家后,上官瑶还在他面前装作很喜欢他的样子。
郭破却觉父母死去,颇有蹊跷。
他河间郭氏,虽门丁单薄,却是家学渊源。
他父亲乃是实打实的先天境强者。
此等修为的武者,体魄强健,气血旺盛,基本都可无病无痛、活到百岁。
怎可能四十出头,正值壮年就患病身亡?
郭父死后不久,郭母也死。
对外的说法是忧思过度。
但郭破是了解母亲的,外柔内刚。
妹妹郭妍才十二三岁,母亲绝对会撑下去的。
便开始调查,几日后上官瑶和郑随云私会,露出马脚,郭破便对二人逼供,知道了所有事情真相。
原来是上官家和郑家联合,谋夺他郭家产业。
便带着这对狗男女,先杀到郑家,一路杀了郑家许多人,就惹出閤皂道门一个叫孙元放的道修,此人竟是厉害得紧,郭破与他打斗落败,被打的魂飞魄散。
“也就是说……事情的根由,都在这个叫上官瑶的女人身上?”
李策蹙起眉头。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最毒不过妇人心。
古人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