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省长嗟叹一声说:“斯梅,你是个文化人,我不管你和萍萍家过去有多少恩怨,我相信你会处理好和萍萍的关系。是的,我是非常宠爱萍萍,我是把萍儿当作自己亲生闺女看待的,斯梅,你不知道,文革时我老婆和我划清界限离了婚,我下放到农场劳动改造时结识了一个女狱警,后来,她因为我受到了牵连,离开我时她已有了身孕。后来,我被平反了,到处打听她的消息,得到的结果是她产下一个女婴不久就去世了。和山虎的妈结婚后好长时间,我都在想着我那个孩子,想着她长大后的样子,有时会在梦中听到她叫我爸爸。山虎的妈妈决定去找那个孩子,却不幸意外死亡。斯梅,我这一生命运坎坷,多灾多难呀。”
老省长慢慢地松开了搂着斯梅的手。
斯梅骑在老省长身上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多想一些开心的事。我们结婚后,我会让你天天都沉浸在幸福的海洋里。我看萍萍这孩子对我进这个家不是那么欢迎,她对我有偏见,肯定以为是我抛弃了他哥,这事要弄个清楚。我们不能什么事都依着她,要不然咱们就先斩后奏。”
老省长说:“咱们应尽快办好结婚手续,然后,你随我一快去墟城。”
斯梅问:“去墟城干嘛。”
老省长说:“去看一看,不惊动任何人。”
斯梅格格地笑了:“好,挺有意思的,这叫微服私访。”
崔山虎和柳萍从红蜡烛酒巴出来时,街市上正是灯火辉煌。
“省城的夜晚真是诱人呀。”柳萍挽起崔山虎的胳膊。
“是的,这几年的夜景越来越美丽了。墟城怎么样?有什么变化吗?制安情况还好吧。”崔山虎刚点燃一支烟,却被柳萍摘了下来,弃到垃圾筒里去了。
“抽烟会影响生育的,以后,还是少抽一些吧。”柳萍妖嗔地看一眼崔山虎,“你刚才说什么,墟城的治安?很好呀,墟城的人都很安分守己。”
“上一次墟城有个案子,去的急,来的也急,没和你联系。吴辰、汪湛、董浩、郑大明、周学锋、张新宜、胡小明、李明还有柳三棉,他们有联系吗?”
“没有,没有任何联系。”柳萍望一眼闪烁的霓虹灯,轻嗟一声说,“生活的节奏在加快,都在忙呀。”
崔山虎、柳萍走在清官河岸上,悠闲地漫着步。
清官河是省城有名的城市公园。
河岸上一对对情侣在喁喁私语。
月色很明丽,河里浮庄上有悠扬的琴声传过来,还有一些说唱声。
柳萍想走过去看一看,就在她挽着崔山虎跨上通往水上浮庄的九曲桥时,迎面和朱槿邂逅而遇。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们。”朱槿笑了笑。
“嗯。”柳萍松开一直挽着崔山虎胳膊的手,“明天的飞机吧?”
“是的,好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了。”朱槿捋一下被晚风吹乱的头发说,“这里,还是这么美。”
“朱阿姨,你还是那么美丽。”柳萍看一眼浮庄说,“要不,咱们到里面坐一坐吧。”
“算了,你们去吧。”朱槿歉意地笑了笑,“我刚从那里出来,现在,正准备回宾馆呢。”
“那好吧,改日请你喝茶。”柳萍看一眼崔山虎说,“虎子,记得下次去墟城办案,一定要抽时间看一下朱阿姨,她可是墟城知名的大夫。”
“不,我现在不在医院上班了。”朱槿笑容可掬地说,“你们下次去墟城玩,可以到佛教协会去找我,现在,我是那里的会长。”
望着崔山虎和柳萍远去的背影,朱槿突然感觉到内心深处的一阵酸楚。
刚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后没多久,朱槿就是在这个浮庄的边上和柳三棉不期而遇的,当时,朱槿只是很大度地笑了笑,那神态自若,就如若无其事一般。但柳三棉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就走上前捉住了朱槿的手。朱槿说,“柳三棉,别这样。”柳三棉不语,他更加拥紧了朱槿,生怕一松手朱槿会跑了似的。朱槿笑灿灿的,在月光下显得分外妖娆和妩媚。
那天晚上,柳三棉拥着朱槿走向河岸的一个石椅上坐下来。
朱槿还想说什么,柳三棉已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朱槿只挣脱几下便不再动了,她任凭柳三棉吻着她的额头脸腮脖颈和胸脯。柳三棉接着又很放肆地把手探进朱槿的腹部。
朱槿双手吊住柳三棉的脖子,她喃喃地说:“柳三棉,行了,就这样,就这样吧。”柳三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朱槿说,“走吧,我们走吧,不要这样。”柳三棉紧紧地搂抱着朱槿,他依然不顾一切地亲吻着朱槿。
柳三棉拥着朱槿从清官祠后面绕到祠堂前门。
朱槿依靠在门旁的一个石狮上,笑吟吟地望着倚在另一个石狮上的柳三棉。他们就这样相互望着对方一会儿,谁也不说话。月朗风轻,星光灿灿。朱槿从包里掏出两个桔子,她递给柳三棉一个,自己也剥了一个慢慢地吃。
柳三棉说:“朱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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