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爱你,现在,你我把这层窗户纸捅破,我比以前还爱你。但是,你我相爱是乱伦,我又不能不接受事实,不得不承认,我们已经走到头了。
茹姑,爱很强大,爱会让你我突然变得很强大,强大得我我都有点受不了了。以前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以前一直都觉得我们只能心有灵犀,只能是柏拉图,现在,不行,我们有了实质的突破。
三棉,我相信你的。我一直以为你的内心蕴藏着不服输的斗志,总想逃避的是我,三棉,我怎么会不适合你呢。柳茹说着滑到柳三棉下面,不停地刺激他,她要他长大,她要看他到底有多强大。柳三棉抚摸着她,背上沁满了汗。三棉,以为你就是我的情人了。
不,你是我的情人。柳三棉笑了。
两个人玩得很放,完事以后,喝得很尽兴,接着又是唱歌跳舞。
三棉,现在,好多人都在议论,都在说那个旧城区改造和开发区招商引资的事。他们虽然说是前市长龙彪搞的,但大家都说是你的主意,如果失利,一定是你在具体负责。有人想改造旧城区,但一直都没行动,只在龙彪当作时真正动起来,而且,还搞得那么轰轰烈烈。不过,我好像听说许书记和古市长在这件事情上,意见并不一致,如果你不小心,你的政治前途也可能从此终结了。回去的路上,柳茹还是没有忘记对柳三棉的关心和关怀,她不希望柳三棉有任何的闪失。
没有事的,姑,现在,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思路清晰了。柳三棉显得非常自负,那神情是目空一切的。
三棉。柳茹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你也太不了解你了!
怎么了。柳三棉无奈地笑笑说:有时候,人是很难了解自己的。他觉得柳茹这样的女人,是难得的贤良端庄,就算你伤害她,她也会忍耐。当然,在柳三棉不需要女人的时候,或者说,有女人在身边的时候,他能够约束自己,能够不要自己去想这些事,然而,他身边已经没有女人了,他又是一个健康的男人,不免就会有这种很本性的想法。对于柳茹,他觉得这是自己儿时的一个情结。不知柳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柳三棉突然意识到柳茹毕竟也是个女人,以后,如果在情感上再有新的发展,是不是能够走在一起呢?也就是天天厮守的一种关系。柳三棉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他甚至有某种预感,预感柳茹会向他提出这方面的要求。就柳茹真的嫁给吴梦龙,可现在吴梦龙已经是个瘫痪在床的男人,柳茹当然不会放过柳三棉的。想到这里,柳三棉的心怦怦跳起来。
到了柳茹的住处,柳茹才说了一句已经很晚了。她不知自己是在提醒柳三棉要回去休息了,还是催促柳三棉说出他心里想要说的话,和她一块去她的房间,她静静地想,觉得自己更多地是在催促柳三棉,催促他说出他心里的话。柳茹很自信地认为,当时,柳三棉已经有那个心思了。她为自己很是脸红了好一阵。
是的,很晚了。柳三棉听了柳茹那句话以后,突然一下子冷静下来,说,好了,我也该回去了。柳三棉心里很有些失望。他认为,柳茹那话很明显不过了,她是想要休息了。时间的确不早了,子夜了。在分手的那一刻,二人很客气很礼貌地握了握手。柳三棉说,你回去吧!他叫她回去,是想看她离去的背影,看她那扭出百般花样的肥臀。
回到住处,柳三棉已经从那恍恍惚惚的遐想回到现实。他再一次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无耻了。他怎么就能对柳茹这样做呢?不否认对柳茹的爱,但是,毕竟现在已经淡化了那种感情,他诅咒自己,怎么可以做那种见人善就欺呢?
经济开发区的工作把柳三棉忙得焦头烂额,他负责着原来的工作,又还管着改造旧城区的事。本来,这种身兼两职的事,柳三棉也干惯了,他是那种有事儿干就精神的人,按他的话说,他是烂贱命,没事儿干周身不自在,有事儿干,反而精神百倍,夜里睡三几个钟也就够了。
然而,现在和过去毕竟不一样。以前,有龙彪的支持,动用一些建设部门、城建部门,人少力量集中好管理,有问题需要解决,开个现场会,也就十人八人,现在,可是百多个单位,一个单位来一人,也有百多人,手里不拿着手提喇叭,不叫得嗓音沙哑,人家还听不见。
那时候,成立领导机构,办公室下设几个工作组,也从下面各有关单位抽调人,但都是熟人,哪个人能干,能帮自己,就点名抽谁,抽调上来的不是精英,也是很有特长的,活干起来不用柳三棉*心。
现在,许传生古云龙二人在开发区的问题上出现相左的意见,现抽调上来的人,都是各单位推荐的,虽然强调要把能力强的人送上来,但是,傻瓜才把能力强的人送给你?谁不把能力强的人留在家里自己用。因此,从各单位抽调上来的人素质参差不齐,很多事不跟紧一点就有可以出偏差。柳三棉干事的风格是抓重点,不必亲力亲为的事绝不亲力亲为。下面有的是人,要发挥下面人的积极性,让他们把大部分工作都干了,自己只过问一下,只抓重点,否则,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事事都亲力亲为的人经常就会被一些细技末节缠身,就跳不出来,就不能站在全局的高度看问题,思考问题。这种人,别说办不成大事,就是连最基本的领导素质也不具备!结果,柳三棉一放手,总会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时不时就有一种乱糟糟跟不上节奏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