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滚滚流动的河水两岸迎着朝霞,披上玫瑰色的丽装;远处翻动的波浪闪闪发光,犹如姑娘送出的秋波,使人心潮激荡。江山似锦,风景如画,艳丽的玫瑰花散发出阵阵芳香。昨晚,狂暴的大自然似乎要把整个人间毁灭,而它带来的却是更加绚丽的早晨。小水点在阳光照耀下,显示出种种美丽的颜色。
“当花瓣离开花朵,暗香残留,香消在风起雨后,无人来嗅。”雨后的傍晚,李冬子对着窗外的景色,听着大气磅礴的歌曲,心潮起伏,思绪万千。
“我看得出来,你心里有事。有什么事,心里会舒服些。”许传生很关切地问。
“没有。”
“你骗不了我,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了,今天,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几天不见了,你竟像木头人似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以前怎么样?”李冬子努力地装出笑容,把手移到许传生下面。那手先还在外面,后就钻了进去。许生反转手也摸她,把手伸进她松宽的睡裙。李冬子捶了许传生一下,说:“是不是还要,你想要人命呀?”
“嗯。”许传生就这么抱着李冬子,冲击她。
“老许,你真是如洋洋洒洒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呢。”李冬子脱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许传生的衣服,让她和他无隔阂地粘在一起。移到床上的时候,她又翻到许传生身上。李冬子捏着许传生鼻子,说:“这几天都在忙你自己的事,总也不理我。”
“换届选举马上就要开始了,还要龙彪以前留下的那个柴油机厂烂摊子,外商引资,经济开发区,好多事情都非常缠手呢。”许传生离开了忘我的境界,回到现实,想到了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于是,锐气顿失。
“是不是压力太大?”
“可能吧。”许传生把李冬子楼得更紧了,李冬子开始吻他,一直吻下去,然后在那里盘旋,然后,他感觉到进入了一个很温暖的地方,便有一个湿润柔软的精灵缠绕着他。“真想忘记所有的一切,忘记官场,忘记官欲,忘记争斗。心里,只剩下你。”
“嗯,心里只有我,这个世界只有你和我。”李冬子感觉到了许传生的冲动,非正常的疯狂。只是那种冲动象是在佯攻,并没有真正拚杀的意思,这多少令李冬子有些失望。李冬子抱住他,像拍孩子样拍着他。“不要有压力,好好休息一下。”
“我怎么会这样?”许传生并没有强壮起来,他茫然地看着李冬子,此时,李冬子也茫然地看着他。“皮软了,冬子,我是不是*了,怎么办?”
李冬子悄声说:“不用怕。没什么好怕了。”
许传生瘫坐在沙发上。
“以后,我不希望你气馁。你不能气馁。这不是在为我争一口,是为你自己争一口气。你我一路走来,因为有我,我参与开发区的事情才比较顺。现在,我已经真正进入到幕后,土地转让,工程发包,还有和外商的技术合作,所有的事情都没有遇到多少坎坷。现在,我对我和你的未来充满了信心。老许,你不能气馁,不能软,要强硬起来。”
“冬子,也许是你太强了,你才日渐衰微的。”许传生点燃一支烟,“你是个敢说敢想也敢作敢为的女人,现在,我已经越来越感觉到你的卓尔不群。我有些不放心,如果你我有朝一日东窗事发,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许传生低着头,默默地抽着烟。
“老许,就算你真的不管用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李冬子感动得眼眶发红。“和你在一起,我感受到了一个长者,或者说是一位老上级对我寄托的沉甸甸的殷切期望。我不会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混在一起。以后,我生生死死都是你老许的人。”
“冬子,开发区和旧城改造那班人,没有难你吧?”许传生很快就把手中的烟抽得到了烟蒂,他又续上一支烟,深吸一口说,“有什么难事,你只管找赵后礼就行了。”
“我知道的。”李冬子冲一杯咖啡,边搅动咖啡边说,“没有人为难我,再说,好多人都是你打过招呼的。有几个国企老总说了,钱挣得再多,最后还不是入市财政的帐,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他们也想有个人作主。言外之意,是把你当亲爹,当靠山。”
“企业改制,不少人成了红色资本家,以前,龙彪在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小葱沾大酱哪头咸,现在想投靠我了,怕是有的人脚踏两只船呢。”
“老许,你是说同样的话他们也会对古云龙说,是吧。”李冬子还没完全听懂许传生这句话里的意思,“老许,你不会怀疑我私吞咱们挣的钱吧。早几天,省里白副省长的儿子结婚,我代表你去道贺,一下子就上了一百万呢。现在,我是死心踏地跟着你的。”
早几天李冬子去省城时,见到了同样参加白副省长儿子婚礼的叶云儿。
叶云儿问起柳三棉,李冬子说,事实上,墟城改选在即,和赵后礼相比,柳三棉已经完全丧失了竞争力。现在,柳三棉只是表面风光,其实,他根本不可能对任何人构成某种威胁。他和赵后礼的争斗,只是政治上、权势上的争斗,没有意思的。
是的,政治这玩意儿,风云变幻,翻云覆雨,太凶险,有着太多的未知。叶云儿举杯和李冬子示意一下说,现在,我在省城已经开了分公司,资产在成几何倍数增长。
什么生意。李冬子表现得很感觉兴趣。
IT业,总部在北京,老总叫赵婷。叶云儿如实向李冬子说出了自己的状况。
我想参与你们的生意。李冬子和叶云儿碰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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