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毅的身体总不见好,有时,吃了古老三的药,病情会得到缓解,但却不能根治。柳三棉建议他去正规医院,或者去北京上海找专家会诊。
不必了。展毅苦笑到,想必这也是因果报应吧。你我在一起时总是沾花惹草,得了这病,也省得我在龙小萌的事情上自寻烦恼了。三棉,你要抓紧竞选的大事,至于外商投资和引进技术的事,现在市里有意让王副市长出马,你也可以清闲一阵子了。
嗯,我才懒得多管闲事呢。柳三棉叹息一声说,官场上的事,有时,真的很难说。
有什么难说的呢。展毅拍一下柳三棉的肩膀说,你要学会揣着糊涂装明白,还有,与小人的矛盾要公。对于自己的才华不可不露,也不可太露,对下属要恩威相济,软硬兼施。对领导交办的事情要学会太极,最重要的是同级之间要和为贵。当然,我知道你这些年修行的是可以了。最近和云儿和冬子有联系吗?
没。柳三棉听展毅提到云儿和冬子两个女人,心里当时兀地一阵酸楚。叶云儿要去外地发展,走了,可李冬子离开自己,有人强*她这么做吗?谁会强*她离开他呢?他柳三棉自作聪明,让自己的情人和市委书记许传生投怀送抱,其实,何必多此一举。更何况,他和赵后礼的争斗,只是政治上、权势上的争斗。柳三棉已经感觉到李冬子是自觉离开,他有些郁闷的是李冬子的离开怎么一点征兆也没有。他们最后一次通电话,她还喜滋滋的,那种云开雾散的欢快表露无遗,恨不得马上就飞到他身边,恨不得马上就在公开场合拥抱柳三棉,让整个墟城的人都知道柳三棉和她的关系。
红娥打了电话,说是刚拿了驾驶执照,想和柳三棉一块出去转一转,但柳三棉有些精神恍惚,好象并没有什么闲情逸致。
路很好走,出了墟城红娥就把车子驰上了高速公路,路很直很平坦。红娥不敢把车开得太快,她开了音响,开了窗,让风吹进来,吹拂她的脸,吹飞扬了她的发。她从倒后镜看了一眼柳三棉,他沉默地坐在后排座位上,背靠着座椅的背靠,瞪着两眼定定地看着前方某一个不存在的点。许久,柳三棉都没有说话了。
看到柳三棉满脸憔悴,又瞪着两眼定定地看着前方某一个不存在的点,红娥知道柳三棉一直处于这种精神恍惚状态,那神态,仿佛灵魂已离开了他的躯壳。红娥想,是什么让柳三棉表现得这么魂不守舍,她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时是那么欢乐,是那么幸福,两个人的爱肆意施放,是无边无际的美好。
下了高速路口,李冬子找个地方把车子停了。李冬子很恼怒,恼怒柳三棉那种灵魂出窍的迷茫,恼怒柳三棉竟不像男人。男人就要像个男人样,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男人要顶天立地。怎么了,三棉,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呢。李冬子这样说着,看到柳三棉心情很复杂,既羡慕又妒嫉。她想,一定是哪个女人让柳三棉不开心了,自己怎么就得不到这个男人的这份痴情?红娥很想在柳三棉面前耍耍小性子,发发小脾气,从没敢想要和他坐下来平等地谈一谈。这次,她更加不能理直气壮。因为,她决定把柳三棉事到自己的老家去。
你怎么事先不打个招呼,我也好准备一下。听红娥说到要回老家看望父母,柳三棉用责备的口气说,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去看岳父母嘛。
去你的。红娥捶打一下柳三棉的胸脯,走进一个院落,看看屋那边的门还紧紧关着,就试着扭了一下门把手,里面没锁。
红娥的父亲还躺在床上,双手垫着头,呆望着天花板发痴。红娥小心翼翼走过去,坐在床沿边,轻声说,爸,我回家了,妈妈呢,我的肚子饿了。
红娥的父母都非常喜欢柳三棉,他们在吃饭时都不停地说着要把红娥交给柳三棉,还问起二人什么时候结婚的话题。柳三棉看一眼红娥说,会的,我会好好爱红娥的,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红娥低声对柳三棉说,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咱们怎么可能一生一世呢。柳三棉说,为什么不可以?你自己想想,你有没有想过要自己这么去做呢?没有。你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其实,你只要静下心来看看,你身边不是还有我呢,我是更适合你的人。听柳三棉这么说着,红娥的脸红了起来,不知因为激动,还是别的原因。
柳三棉打电话给白副县长,让他照顾一下红娥的父母,并说出了红娥父母所在的乡镇和村民组。白副县长得知柳三棉大驾光临,无论如何也要尽地主之宜请柳三棉和红娥到县城坐一坐,哪怕是喝杯茶。
柳三棉和红娥在去县城的路上,不知是要渲泄因李冬子和叶云儿的离去聚集的痛苦,还是想释放一下在官场上跌宕的郁闷,总是想把手探向红娥的胸脯。
你想死呢,我开着车,你怎么可以这样。红娥意识到另一种,忙把车子开到乡村公路的田畴上。柳三棉便抱住了她,伏在她身上。红娥雪白的身子只剩一条窄小的黑色内裤,柳三棉便野兽般狂笑,双眼充满血丝,喘着粗气,他解开自己的皮带,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手脚并用蹬掉了自己的裤子。红娥想拒绝柳三棉,她不停地吟咏到,三棉,不要这样,咱们不是这样的。
白副县长热情地招待了柳三棉和红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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