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要成为夫妻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我患上了性病。”
“什么时候的事?”苗小莉愣愣地望着展毅一会,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是真的。”
“你不说,我都差一点忘记了这一档子事。展毅,这全都是一场误会。你不要生我的气,当时都是我一时冲动,让红荨和你*。是的,我当时真是对你怀有很大的敌意,但这都过去了。”苗小莉拥抱一下展毅,娇柔地微笑一下说,“展毅,事情过去就算了,权且咱们闹了一场误会,好吗?”
“什么误会?我真的有病。”展毅有些难为情,他推开苗小莉说,“小莉,其实,并不是我不想和你结婚,我真的染上了性病。”
“没有的事。红荨从国外检验过病菌了,她只是一种顽固性癣疥皮肤病,根本不是什么爱滋病,你放心。”苗小莉有几分歉意地依附在展毅怀里说,“算了,都过去了。当初是我不好,不该让红荨和你*,让她把病毒传染了给你。”
展毅吃惊地把苗小莉推开,他有一种被世人愚弄的感觉,望着似笑非笑的苗小莉,展毅扬起了巴掌。但苗小莉也象展毅一样愀然作色了,这使展毅很难堪,他把停在半空中的巴掌晃动几下,狠狠地扇向自己的面部。
“我他妈活得真窝囊,我他妈真是个窝囊废!”展毅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算了,我给你道过歉了,一切都已过去,展毅,我以后一定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苗小莉搂住展毅的头颅说,“展毅,结婚后你想怎么样生活都行,我甚至可以允许你把你的女朋友带到家里过夜,行了吧?别再为过去的事难过了,咱们都是过来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展毅,就算咱们都和生活开了个玩笑,行了吧。”
展毅在婚检时被确诊为裆部长有大面积癣疥,要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能过性生活,这确实令苗小莉很苦恼,但展毅感到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他一直怀疑自己患上了性病,没想到只是一种皮肤病而已,他恨不得马上去找古老三打上一架以解心头之恨。古青凤也结婚了,展毅在参加古青凤的婚礼时,并没有见到古老三。
古老三的诊所照样开着,展毅去时门前依然有几个神秘的人在转悠,展毅知道,他们都是象自己一样带着隐私来找古老三的。展毅觉得让古老三骗去很多钱财并没有什么可惜的,最令他感到愤愤不平的,就是古老三也许早知道他只是一般的癣疥之患,但古老三却一直把他蒙在鼓里,这让展毅的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展毅很想找古老三作一番理论,等了许久并不见古老三露面,就在展毅准备回去的时候,他看到红荨正娉婷地朝自己走过来。展毅笑了,他心想,找不到古老三出气,把这个小女子压力身下作弄一番,也能解一下心头之恨。
展毅和红荨*时有一种如狼似虎的残暴,但他的每一次冲锋都被天天花迎头痛击得落花流水,这令展毅有几分羞怒。天天花有些夸张地大声娇叫着,展毅几乎是在用力撕扯着红荨,他把红荨能占有的地方都插上自己男性的骄傲,让他自以为是胜利的旗帜高高飘扬,几番冲杀,精疲力竭的展毅象一堆烂泥滩在红荨娇柔的躯体上。红荨把展毅从身上推下来,她象一个老猎手望着自己圈囿的一只猎物一样,发出一种捉弄猎物后满足的微笑。
“小子,功夫还是不行吧。”
“你这个婊子,到国外吃了什么补药了,简直是疯了。”
“我*,你他妈的自己疲软,屙不下来屎还怪茅厕吗?”红荨踢一脚象死猪一样的展毅,伸手从自己包里掏出一盒药扔过去说,“吃了吧,孩子。进口货,金贵着呢。”
“我从不吃补药。”
“不光能补,还能治你的病。一开始我也以为自己是患上了艾滋病,嗨,真他娘叫人啼笑皆非,到国外后人家直骂咱是老土。”红荨点上一支烟说,“古老三那个老财迷还对外吹嘘什么能治性病,能让男人坚挺无比,你们这些臭男人居然还相信。真是好笑!不过,他以后会有一些好药的,我可以提供给他。”
“我想逮着那老狗捶一顿,他把我骗得好苦呀。”展毅从红荨手里拿过烟吸上几口,又翻弄几下红荨递给他的药,“这药真能治我的病?”
“咱们是同病相怜,我现在都痊愈了,你也会好的。”红荨边说边穿着衣裳,“跟我一块到柳秃子那儿去玩?”
“你是说去你呆的那个大酒店吧,我知道那里现在被叶云儿收买了,现在这小妮子真是不得了,和赵后礼的那个在北京的女儿伙在一起,生意大得快把整个墟城收入囊中了。叶氏集团现在和李冬子合作,官商勾结,炒地皮,搞开发,囤积居奇,能称得上无所不能了。市里现在把我抽调到工作组,那地方我是不能去的。”展毅轻蔑地看着红荨说,“那是个五毒俱全的黑窝,是你们这些婊子人渣的天地。”
“这话你说的?”红荨格格地笑着说,“以为能让你开开眼界,看一下你们这些政府官员是如何在那里花天酒地的,没有想到你还不是土老冒。不过,我觉得你如果想放松一下自己,还真的不如去那里呢。”
展毅听红荨报上几个姓名,他看红荨的神色不象说谎,心想,自己进工作组,要想出点成绩,还真的要有点深入虎穴的精神呢,于是,展毅便穿戴整齐和红荨一块去了被叶云儿接管后被改成了“红桑葚夜总会”。
门头上霓虹灯闪烁,一棵鲜红的红桑葚看上去象女人的唇,又象女人的胸部。里面的灯光一直都是幽幽暗暗的,窗子在大白天也扯上了窗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