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滚上思过崖去给我面壁思过,未得允许,终生不得下崖。”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
岳不群呆愣愣的跪在地上,自己刚才说什么了?只是随便说了说罢了,真有这么严重么?就连提都不能提?
风不言深深的看了岳不群一眼,也站起负手走了。
陈不寂却围着岳不群转了几圈,嘴里阴阳怪气的说道:“岳师弟,真没想到,剑宗虽灭,竟然还有你这身在气宗,却心在剑宗的余孽留存啊。幸好今日你终于自暴了目标,不然的话,日后成为我华山派的掌门人时,咱们气宗用无数性命换来的武学正宗,只怕全都要被你通通的废弃掉。剑宗也将不胜而胜了。哼哼。岳师弟,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想得是些什么……”
岳不群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脸色阴晴不断的何不易,顿时猜知是谁在暗中刺了吴若雪一剑,还要谋杀自已。
原本华山派中青年一辈里共分四派,岳、宁二人为嫡传正统派,风不言为实力派,陈不寂与何不易为阴谋派,乐不才与罗不信为灰心丧气派。
从前嫡传正统压不住场子,风不言这实力派暗中挑战正统,而陈不寂与何不易两人则暗施诡计,挑拨正统与实力两派,想要于乱中取利。最后的灰心派见之前有剑气之争,然后又是掌门继承人之争。一直杀来杀去的,因此对华山派的前途不太看好,有意脱离华山,返乡自守门户。
虽然不知原著的岳不群是如何弄的,最终只剩下夫妻俩,但是想来手段较为阴险,因此不能服人。现如今灰心派已重树信心,一力支持自已继位。而阴谋派的何不易又暗中放弃了争夺,现在只余风不言跟陈不寂二人了。
风不言自来不屑使用阴谋诡计,最初利用催眠之法,那已是他最下作的暗算手段了。只要自已日后的武功比他高,能力比他强,相信他自会退出争夺。唯有这个陈不寂一直阴险心毒,只怕不易令他屈服啊。
岳不群冲着陈不寂一笑,说道:“我今日恶了师父,这下一任掌门继承人的位置可就不稳了。你不憋着兴奋,偷偷讨好我师父,却来讥笑嘲讽我,难道你不怕我师父见你落井下石,轻佻阴险,挤兑同门,而彻底的厌恶放弃你么?”
陈不寂的怪话顿时一收,他知道宁清宇的脾气最为古板方正,对华山弟子的德行要求最是严格,自己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必然遭其所厌弃。如今岳不群大意得罪了他,正是暗中离间的好时候,刚才却是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了。于是看了看岳不群后,狠狠的一挥衣袖走了。
此时何不易也上前冷冷的问道:“岳师弟,你真的是心向剑宗?须知剑气二宗,在玉女峰之事后,两宗弟子以然彻底的对立,绝无回转的可能,你可莫要自误了。”
岳不群站了起来,摇摇头叹道:“剑宗以灭,何来心向剑宗一说。”
说着抽出钢剑,又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想着如何让你们的实力快速变强罢了。比如说这把剑,你能说它是正还是邪?可是无论正邪,长剑的作用都是杀人与自卫罢了。它为我正人所持,它便能匡扶正义。它若为邪魔所持,它便是嗜杀邪兵。全看掌握它的人是正还是邪了。”
“因此,剑宗弟子的心肠虽恶,但他们所创的使剑法门与各种杀招却不能以正邪来区分。剑宗弟子能以之欺凌同门,争权夺利。但咱们气宗弟子却也可以用之来保卫、强大华山。这又有何错?”
罗不信上前劝道:“岳师兄,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当年的剑宗自持剑法高明,屡屡欺压我气宗弟子,更叫嚣华山派掌门人的位置,应该让与他们剑宗。玉女峰上的剑气之斗,乃是我气宗忍无可忍之斗。若非剑宗自持尚有风清扬师叔未归,出尔反尔,不愿屈服于我气宗,又如何会引发起祸及整个华山两宗的大祸事。”
乐不才也点头劝道:“岳师兄,玉女峰上之事,乃是掌门师伯心中的一根毒刺,你可万万不能触及了。当年剑气两宗自相惨杀的惨状,如今还每每出现在我等的梦中。想起原本应该亲如兄弟的剑宗弟子,举剑向我等恶狠狠的杀来时,那恐怖的模样就令人不寒而粟。因此此事日后万万不能提及,真想提起,至少也是待我等全部死绝之时了。”
岳不群听后不禁默然无语,是啊,他们都是亲身经历过那个令人恐怖的时期。而自已却没有亲身经历过,是很难与他们感同深受的。所以自已能够看开,但是他们却不能。
罢了,罢了,没有速成的神功秘籍,又不愿去学剑宗的使剑法门,只凭气宗的这些缓慢的修练法子,纵然自已能够拢住同一辈的师兄弟们,想要复兴,至少也是二十年后的事了。那不是又要如原著一样了?
也许是该把《辟邪剑谱》搞回来了。只是强夺或偷盗他人之物,实在与已的本性不合啊。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