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虎头虎脑的,据弟子看来倒是一个练武的奇才。过上两年再大一点,不知是否有幸能拜在师父的门下习武?”
林平之?呵呵,人虽聪明,但只是一般的资质罢了,领悟力也不行,练需要悟性的华山武学太难,还是无要求的《辟邪剑法》更适合他一些。最好是离女儿羽裳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要相见为好。
岳不群笑道:“不说我还没收嫡传弟子,不便替他们代收徒孙。就说你林家的家学渊源,《辟邪剑法》可为天南第一。因此还是不要胡乱的去练他派的武学,免得失了自家的传承,就让他一心苦练《辟邪剑法》最好。若是《辟邪剑法》练之不成,十年之后,我再允许他修练《希夷剑法》的秘诀。反正你们林家是开镖局生意的,家中有的是钱,不用时时与人争强斗狠,求名夺利,能够自保便差不多了。”
“唉。”林镇南只能暗暗的叹息一声,自家倒是成也辟邪,败也辟邪,都怪爷爷林远图的《辟邪剑法》名头太大,至使他派高人都不敢收林家的子孙为弟子。可偏偏林家子孙又学不成家传的《辟邪剑法》,徒呼奈何。
“小心。前面有贼人埋伏。”镖队的探子一路疯狂的打马而归,望见镖队正松了口气时,突然身后一簇铁箭劲射而至,那探子惨叫一声,立时扑倒马下。
“有劫匪?”领头的镖头大吃一惊,顿时大呼小叫的召集众人将镖车前后靠拢,尽量的合成一个车阵,镖头、镖师、趟子手个个取刀弯弓,准备应战来敌。
远远落在后面的林镇南虽见自家镖队慌乱的准备应敌,但见岳不群依旧不紧不慢的弹着古琴,本来有些惊慌的他顿时平静了下来。林镇南深知自已这师父武功高强,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高手,有他在此,什么绿林好汉、积年老匪,都将一举灭之。因此心下大定。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一阵耳熟能详的打劫切口喝出之后,立即从前方左右涌出了两百余各式各样的劫匪出来。福威镖局那领头的镖头回望已方的车阵尚未合拢,劫匪已然涌上,眉头不由紧皱,一招手,领着镖头、镖师们打马上前拦住劫匪叫道:“诸位请了,不知你们是哪一处的好汉,咱们是福州福威镖局的人马,这一路的买卖,咱们局子里早时就打通好的。收了礼就不能动咱们的镖队,你们怎能如此不讲江湖道义?”
“原来是福威镖局啊,劫的就是你们。本教新从江西迁来,正愁无钱养家呢,劫了你们,今年入冬都不用发愁了。”
“本教?”那镖头一怔,细细一打量来人的打扮,顿时吃了一惊,大呼道:“不好,是日月魔教江西分坛的人马。大伙小心,速退。”
不等其他镖头镖师反应过来,日月魔教的劫匪已然一波弓箭急射了过来。眼见箭矢临头,福威镖局的镖头镖师要么打马逃跑,要么翻身下马,借着马匹的身躯,舞刀挥剑格挡住来矢。
但魔教的弓矢劲道不弱,打马逃跑的人纷纷中箭,以马做防的虽幸运的躲过了第一波箭矢,却没躲过第二波箭矢,等他们逃回已然合拢的车阵时,那十数名镖头镖师早已伤亡过半了。
林镇南远远的见着手下的伤亡之后,不禁愤然的目瞪欲裂,转身拱手拜道:“师父,魔教崽子魔焰昭昭,烦请师父能够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