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千户大人,虎蹲炮已然变形,不能用了。还有火药、铅子将尽,只能支持一次战斗了。”
“他奶奶的,早知会与天师教逆贼见战,老子怎么也要多带些虎蹲炮跟火药、铅子来了。”严成业大骂数声,转头来到主帐之前向汪直禀告。
汪直站在高处四面探查,上千的阴兵鬼卒已被打退了数次,死伤近半。但每每都被铜铃之声所操控着,重新聚集起来,重新发动攻击。此时听闻火药、铅弹将尽的消息,那双好看的剑眉不由微微皱起。
汪直想了想后,运功提气传声说道:“张元斌,你意欲赢辱魏国公家眷,更攻击朝庭兵马,可谓反迹毕露,区区‘阴兵鬼卒’,是拦不住咱家的。你可还有什么手段使出,不然咱家可要走了,等咱家返回之际,便是你天师教覆灭之时。”
张天师愤恨的一拍白玉石柱,“砰”的一声,那白玉石柱被这一掌之力,击得“唰唰”塌陷了个人头大的洞来。心中暗骂车白襦坏已好事不已,若只区区五百护军,尽灭就是。但有汪直身在其中,这便麻烦了。汪直的武功虽稍逊于已,但也不是自已轻易能够斩杀的。他若走脱,但凭他的本事,天师教纵然立即起事,侵攻江西各县,只怕也无太大作为。
想了想后,张天师缓缓的开口应道:“汪少监特从南京远来本教办差,本天师未能好生招待,实在失礼之极,还请汪少监稍安勿躁,本天师待会自有奇物相献,还请汪少监品评品评。”
“哦?那咱家可要拭目以待了。”汪直嘴中笑道,转头却立即低声吩咐道:“你们立即检查铅子、火药,尽量修复虎蹲炮。徐夫人与徐小姐只怕无能救出,大伙休息片刻,准备突围。待得会合江西诸路人马之后,再来清剿天师教。”
“是,少监。”
张天师回头望见远在数丈之外,欲言又止的六名红袍长老,怒道:“你们在此做甚?那侵入府中的贼人可曾擒杀?”
诸名红袍长老吞吞吐吐的说道:“回禀天师,那贼人只被困在地牢之中,尚未擒获……”
张天师大怒,斥骂道:“简直是一群废物,区区一个贼子,都如许久了,还未擒杀,本天师养你们作甚?公冶基何在?孙长风呢?云中扬呢?”
诸名红袍长老又吞吞吞吐吐的应道:“贼子阴毒,三位道兄,还有三位道兄的妻子,以及车道兄与区道兄的妻子,都被那贼子毒杀残害了……”
“什么?”一个眨眼的瞬间,张天师已掠到诸人面前,一双凤目狰狞的盯着诸人察看,一丝冰冷的话语从他口中缓缓吐出:“你们刚才说什么?究竟谁死了?”
“回……回禀……天……天师,没在……这……这的道兄道姑……都……都死了。”
“啪啪啪啪……”左右抡手,三名男性长老三名女性长老,一人赏了两个耳朵,张天师满面煞气的喝问道:“区区一个贼子,竟杀了本教十位阴阳长老?你们都是草木泥塑的神胎吗?人家想杀就杀?”
诸名长老骇得跪在地上连连请罪,慌忙解释道:“那贼子不但武功高强,更身怀五毒教的五种奇毒,再加上下手阴狠,大伙一时不备,连续被杀。如今,玄元问道宫的燕魔女也被其救出,天师也知那燕魔女的音功威力,并非我等不愿,实不能也。”
“该死,该死。”张天师负手怒道:“五毒教?五毒教能有什么高手?能杀本教十位长老?难道真是日月魔教高手寻上门来了?该死,当初就不应该让他们于江西立足的。本来还想与日月魔教联合起事的,不想他们居然欺到了本天师的头上。汪直在明,那贼子在暗……宋铭,速速前往九阴养尸地,将百毒战尸全部召来,汪直才是大敌,先灭除明敌再说。”
“啊……是,天师。”
宋铭立即趴起,召呼着仅存的几名长老一起离开,望着九阴养尸地而去。半途,宋铭迟疑的说道:“那地牢有一个通道直通九阴养尸池,你们说,燕魔女与那贼子会不会跑去九阴养尸地了?”
一名红袍道人马世灵捂须迟疑的说道:“地牢之中平白有一个阴寒的地洞,深不可测,若是贫道,不到万不得以,是不会跳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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