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封住了田伯光的穴道,又卸下了他的手脚关节,随手将之朝地上一抛。田伯光忍不住闷哼一声,硬气的叫道:“狗贼,某田伯光今日是栽了。你可敢报个万儿来,让田某知晓,今生是栽在谁手下了。二十年后,某田伯光再来找你寻仇。”
“淫贼也能这般豪气干云?这是谁给你的勇气?你这种羸汝女人的下三滥,也配么?”岳不群冷笑道:“况且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下辈子的事,谁也不知。死了也就死了,还想着报仇呢?怕你是永生无希望了。”
田伯光面色一红,低着头不再硬气。只是冷哼一声,也不去辨驳,只是将头一转,一副要杀便杀的好汉模样。
岳不群淡然的说道:“怎么?还感觉自已是条不怕死的好汉呢?不怕死便是好汉,那这好汉也太不值钱。想我辈习武之人,每以一已之力螳臂挡车,尽干些令人想都不敢想的大事,那才算得是好汉子。”
“史书中记载的曹沫、专诸、要离、聂政、豫让、荆轲,那般的人才叫好汉。就你这只知欺凌弱小,专羸女人的家伙,纵算是心比天高,可死了那也是受世人嘲笑唾弃的贱种。田伯光的这个名头,哼哼,如果我是你的师父,能教出你这么个东西来,只怕是披发自尽,投河洗身,都难以清除自身的罪孽。”
田伯光面色变得苍白如雪,嘴角颤抖,灰心丧气的低声说道:“你别说了,田某自甘堕落,没给师父他老人家长脸,反面累得他老人家名声受辱。今日田某落在大侠手中,死就死罢,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大侠不要再辱及我师父了。”
岳不群点点头道:“还有点当担的样子,你还不算坏得彻底。怎么?这就不想活了?不知道用解药来要挟我交换你的性命?”
田伯光转头看了岳不群一眼,吐了口气,终究重燃起对生的渴望来,说道:“某不信你这老江湖看不出他们是中了迷药,纵然没有解药,却也对性命无碍。”
“无碍是无碍,但岳某却不想那么麻烦。痛快点,不要让岳某对你刑。”
田伯光嘴角一抽,最终平淡的说道:“在某怀中,蓝瓶是迷药,白瓶是解药,内服,一粒就行。”
闻言,岳不群伸手入怀,一阵掏摸后,取出了五个瓷瓶与几千两银票,及十数枚富甲银行所发行的精美银币。看来富甲银行所发行的新货币,百姓们接受还不错,只要流通了,富甲银行的中央央行地位就稳定了。
钱,岳不群没有多管,只是打开瓷瓶个个轻轻一嗅,颇懂医药之术的他,顿知哪是迷药,哪是解药了。其它三个瓷瓶,一是金创药,一是内伤药,最后一个居然是女用的虎狼之药。
解药入手,岳不群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田伯光既然对生有想法,那么就可以好好的与他谈谈了。也不急于替徐香菱她们解迷药,因为待会的画面颇有些少儿不宜。
岳不群取出手术刀,淡淡的问道:“你之罪,在于身怀孽根,所以才持武凌弱,趟若你去掉孽根之后,想来还不算是太恶之贼。我且问你,你自步入江湖后,总共凌汝了几名女子?”
田伯光双目神光一缩,惊疑的问道:“大侠这是想……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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