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舌噪,来多少杀多少!勿怪言之不预。’现在距离辰时尚有盏杯的功夫,因此,某极不高兴。我便先杀了你们这两名魔教的长老,剩下的不就刚好是十长老了!”
罗天叹一愕,接着便勃然大怒,双目一瞪,口中暴吼声响,举起双掌,就朝风不言前探的头颅,恶狠狠的击去。
风不言心中有数,含笑不动,一手持茶杯,一手暗劲徐吐,向着罗天叹的双掌迎去。“砰”的一声震天巨响,罗天叹应声仰头倒飞而去。
只见他的双目通红,七窍渗血,两侧的太阳穴更是青筋直露,股下的实木长凳更被震成了粉碎。而风不言却夷然未动,仍稳稳的坐着。
一旁一直不发声音的郝仕彬见罗天叹吃了大亏,哪里还敢怠慢,“呛”的一声,取出腰间长剑,疾如狂风的就朝风不言头顶击去。
风不言冷哼一声,手拂桌面,轻轻一扫,两支长筷立即疾劲的射向郝仕彬,其速无影,逼得郝仕彬慌向一侧疾退。“夺夺”两声轻响,那两支竹制的长筷骇然穿入了他身后的木柱之中,直没筷尾。
郝仕彬稍退欲进,却见一道快如电闪的刀影从后直射而至,从后射入了郝仕彬背后的“命门穴”中。“砰”的一声,郝仕彬摔落在风不言身前五尺之外,以充满不可置信的语调转头道:“谁……是谁……偷袭……”
一名身着店小二服饰的人,此时在丈余外抬起了头,微微笑道:“你魔教不是劫我妻女,欲迫我现身么?现在我岳不群来了。”
郝仕彬张口结舌,欲骂岳不群无耻偷袭,但张口连喷鲜血,眼见不活了。罗天叹此时缓过了神来,不等被击散涌动的内息平息下来。神色一变,右掌就地一拍,身子立即飞掠而出。
风不言早就恭候了他的大驾多时,飞手一把长筷激射而去,如同机枪扫射而至。罗天叹本能闪开,但先前对掌受了重伤,哪里还能闪避。惨叫声及桌椅撞裂声过后,地上多了一具死不瞑目的死尸。
岳不群笑盈盈地正欲上前说话,岂料风不言抬手止住,冷哼道:“岳师弟,你是我华山派复兴的希望,你不该来此。”
岳不群笑容一敛,摇头苦笑道:“师妹与羽裳被魔教强掳,我身为丈夫与父亲,焉能无动于衷。倒是风师兄,你已突破至无形无相之境,日后的武学前途将不可限量。你才要善保有用之身才是。”
风不言冷声道:“说什么浑话,如今我倒是看明白了,一个门派的发展,不是光看掌门人的武功高低,而是该看掌门人的志向与经营的心思。风某不过一介武夫,武功纵高,对门派的发展又有何用?倒是你,华山派在你手中,日后必会大放光明,强盛好似少林武当。”
“不,风师兄。”岳不群忙劝道:“如今的华山派急需一位无形无相的大高手坐镇,以便震慑四方,不然哪里会有时间来慢慢的发展,华山派但有你在,三、四十年间可安然无恙……”
风不言瞪了岳不群一眼,冷哼一声,也不说话,提剑立即朝外急掠而去。岳不群张口欲叫,却又怕惊动了暗伏于外的魔教高手们,只得无奈的跺跺脚。
也罢,那就一人在明,一人在暗,师兄弟二人同闯黑木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