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摇摇头道:“当年岳某被任我行所伤,师父也因故而散功,华山上下可谓狼狈之极,当时全凭陈师兄一人勉力的维持住。陈师兄自接任华山派掌门以来,内修德政,外和诸派,本身并无大过错,岳某怎能轻易的重启掌门之争呢。”
左冷禅沉吟不语,一旁的汤英鹗连忙笑道:“岳世兄所言甚是,只是左盟主听闻岳世兄远去江南地,独创天下会,专注经商,意有疏离五岳剑派之心。深恐这是陈掌门于暗地里迫之太甚,因之心怀不平之意罢了。左盟主向来喜好主持公道,岳世兄心中若有什么怨屈,尽管道来。若无怨屈,左盟主也是心怀报恩之意罢了,还请岳世兄不要挂怀。”
岳不群拱手笑道:“左盟主的好意,岳某心领了,只是华山掌门一事,乃我华山派之内务,就不多劳左盟主费心了,掌门之好恶,我华山派人心中自有计较处。”
左冷禅一挥手道:“那就不谈这些,谈点武学方面的事物吧……”
岳不群在嵩山上待了半日时光,又吃了饭食后,这才向左冷禅拜别,一路朝北而去。
左冷禅远远目送,半晌后问道:“七师弟,你瞧这岳不群的武功如何?”
汤英鹗随口应道:“想来不逊于丁师兄与陆师兄吧。”
左冷禅摇摇头道:“此人一意藏拙,真实武功只怕深不可测,远胜你们……”
汤英鹗一怔,未及说话,左冷禅又道:“你瞧这华山派掌门之位,究竟可有谋算的余地?”
汤英鹗想了想后,应道:“我瞧岳不群并非甘心为下之人,要不然他也不会远去江南创建天下会,做那什么劳子盟主了。今日拒绝师兄,想来是交情未到的原故。”
左冷禅深以为然的点点道:“不坐五岳剑派盟主之位,不知这位子竟能给我嵩山带来如许多的好处。难怪华山派几次遭至灭派之危,却屡屡能够重新兴盛。如今五岳剑派盟主的位子既归我嵩山派所有,那么就不能再度让华山派给夺回去了。”
“师兄所言甚是,照如此发展下去,不出十年间,我嵩山必定赶超武当,直逼少林了。只可惜我嵩山武学不盛,若是能得到辟邪剑谱与紫霞神功……”
左冷禅冷哼一声道:“前人的武功那也多属自创而来,难道我等就创不出来么?如今嵩山剑法已被我去芜存菁,威力更大几分,你们好生的习练,进境必大。近来江湖无事,我亦准备闭关苦研内功,数年之内,定有所得。至于那辟邪剑法……一年多了,薛白归贼子还无消息吗?”
汤英鹗摇摇头道:“他被东方不败重创后,就此消失不见,如果没死,想来是在养伤吧。如今一年时间都过去了,其伤势早愈,不久后定然会有他的消息。”
左冷禅叹息道:“怕就怕他再出江湖之时,那辟邪剑法已然学成。我再对付他时,就无什么把握优势了。时机已逝,再战也无机会了。”
岳不群离开嵩山之后,一路追上了嵩山派诸人护送的粮船。又一直过了三门峡,才在岳不群的再三感谢下,送走嵩山派诸人。后一路河道险阻,岳不群不放心,于是弃马登船,一路随行。
行到灵宝,前方忽有一名老丐匆匆奔至黄河边上,提气朝着河中的粮船叫道:“华山派的岳先生何在?老乞丐乃是丐帮陕西长安分舵舵主鲁进财,有要事欲与岳先生商谈。”
岳不群从船舱中钻出,虽然自已与丐帮没有多少交往,但往年与成都分舵的鹿三晌老丐头相处不错,如今丐帮长安分舵的鲁进财舵主欲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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