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哪里还会容许这小子调戏自已的女儿,五指一伸一扯那公子哥的衣襟,也不容多说,“劈劈拍拍……”就是一连十几个耳光,只打得对方眼前金星直冒,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又抬脚一踹,顿时一地喷血倒飞了十数米外。
“公子爷……”那两名随从此时总算是开口出声了,强忍着巨痛,大呼小叫的一路小跑,抬起那公子哥就逃。
岳羽裳皱皱小鼻子不乐的说道:“看来当个仙子也太麻烦了,一路登徒子无数,除非有大批护卫开道方可。不过那样也太不自在了,还是做个女侠好些,爹爹,咱们回去换衣服去。”
“行。”岳不群刮了女儿的鼻子一下,笑道:“那漂亮衣服与头饰回家后再穿不迟。”
父女二人开了家客栈,岳羽裳回房清水洗面,换上朴素的女侠装。经过一番整理后,清水挂面的,虽然还算秀丽大眼的小可人,但总算没有之前的那么惊艳了。
本待在客房中休息片刻,却不料不过多久,就有上百名天师道的灰袍弟子团团包围了客栈,一路横行霸道的搜查住客,等到岳不群父女二人的住房时,立时大呼小叫的拨剑就要捉人。
岳不群眉头一皱,哪里能够容许他们这般的放肆,“劈劈拍拍……”连踢带踹的尽将他们赶出了客栈之外,更撩下一句狠话道:“速叫刘景农或者是张原焕前来见我,不然,我拆了你们的天师府。”
他娘的,怎么天师道还是这般的欺男霸女?甚至比张元斌再位时还要嚣张些,张元斌掳人好歹还是在暗地里,现在掳人,分明是明目张胆好嘛。
不多时,就有一个青衣小帽的小厮敲响了岳不群所住的房门,岳不群打开一看,不禁微微挑眉道:“怎么?三年不见,却变得如此鬼鬼祟祟了?”
小厮跳进客房,掩上房门,立即噗通一声跪下,给岳不群叩了三个响头,这才一脸舒心的笑道:“老师,您终于来了,当真是一言难尽啊。”
来人正是天师教的小天师张原焕,岳不群每年都会抽出一个月的空闲时间前来上清镇,偷偷的教其学武学做人,近三年来,因为苦练紫霞神功,所以停教了三年。今次前来,就是再度教学之意。不过该教的也都教完了,就看张原焕什么时候领悟了。
“起来坐下说话吧!”
张原焕站起身来,一见房中尚有一个十五、六岁的青春少女时,不觉一愣,但少年老成的他立即明白了过来,上前拱手笑道:“这位想必就是老师的爱女,羽裳妹子吧,小兄天师教教主张原焕见过了。”
岳羽裳也学起江湖女侠的模样,拱手拜道:“羽裳见过张家大兄。天师教?大兄的天师教在江湖中好像没有听说过啊。”
张原焕笑着解释道:“天师教为我大明的国教,道家的领袖,因为地位相对尊崇,所以门下的道兵道徒是不屑去混江湖的。既然不去江湖上闯荡,自然在江湖上也有没有了声名了。不过本教弟子上百万众,江湖中人也不敢小觑便是了。”
“哦……”岳羽裳好看的眼睛扑闪扑闪,咬唇沉吟不语了。
三人坐下之后,张原焕拱手说道:“老师,刘景农在初时掌管教权之时,尚且勤勤肯肯,一心奉公。但三年之前,他大权在握之后,便逐渐的目空一切,骄傲霸蛮起来。特别是两年前,他的亲子从抚州来投之后,他的行为更是明目张胆,排除异已,扶立亲信,打击弟子的威信,纵容其子欺男霸女,无恶不做。弟子怀疑,他已有不臣之心了……”
岳不群瞟了张原焕一眼,社会经验老道的他哪里不知张原焕这是有意请自已为他夺权。于是淡淡的说道:“刘景农老妻早丧,溺爱亲子倒也无可厚非,罪在管教不力上,是该重重责罚。天师教乃是道门世家,非张姓后嗣不传,历来都由朝庭主持册封,区区刘景农欲要改天换地,还差了点身世。”
“你虽日渐长大,心急内务教权,但毕竟年幼识浅,焉知自已掌权之后能够掌控百万教众,不会出现好心被奸人利用,反成恶事的后果?所以莫要心急,且先向刘景农多学多看,等你二十五岁之后,再谈亲理教务不迟。”
张原焕眼底一丝阴霾一闪即逝,脸上却强笑道:“是,学生听老师的。”
岳不群武功大成,可明察秋毫,张原焕的神情,心中如何不晓,不由暗暗叹息,道:“你已成人,多有自已的主见,学业基本可以结束了。我身为老师,请恕我多嘴,再上最后一课吧。”
“啊?学生……学生……学识浅薄,尚需老师您多多教导才是……”
岳不群摆摆手道:“不用多劝,我心已决。常言道:读万卷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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