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维汀这才拿出手机翻出凌柒罂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隔了一会儿被接起,只听到凌柒罂“喂”了一声,声音很沙哑,伴有一阵凌乱的拖沓声。
黎维汀下意识望了眼那扇门,说道:“开门。”
隔了几秒,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张天伶一边诧异黎维汀怎么会有凌柒罂的联系方式一边好奇为什么他跟凌柒罂的说话方式会让人觉得他们如此地……熟稔。
像多年的老友,不用客套地嘘寒问暖,连最基本的招呼都可以免去。他跟她打电话的时候还会说一个“喂”,对凌柒罂倒是免了。
这感觉真让人觉得新奇。
凌柒罂面带急色,手里拎着一个盒子,身上随意套了一件又宽又长的黑色线衣,形容有些凌乱。
“你们……”
看到门外的人,凌柒罂愣了一下。她以为打电话过来的是凌非,刚才匆匆忙忙没有看来电提醒。看清张天伶手上抱着的康乃馨,凌柒罂整个人弹跳似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料被门绊了一下,重心有些不稳,被黎维汀一手扶住。
“凌柒罂,惊讶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黎维汀皱着眉念了一句。
“我惊讶个鬼,我对那花过敏啊!”凌柒罂挣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声音沙沙哑哑的,连说粗话都没震慑力。
黎维汀似乎是愣了一下,扭过头看着张天伶怀中开得灿烂的鲜花,有些无语:“你毛病倒是挺多。”话虽这么说,手却已经伸向张天伶,将那花拿下,放在离凌柒罂几米远的地方。
回过头来,见凌柒罂正与张天伶对视着,凌柒罂说:“你康复了?”
张天伶笑道:“对啊,所以第一时间赶来跟你道声谢,那天要不是你送我去医院,估计我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真是十分感谢你。”
凌柒罂有些敷衍地笑了一笑,像是赶时间,客套道:“举手之劳而已,更何况黎……”凌柒罂看了黎维汀一眼,说道,“黎先生也曾经帮过我,咱们算是一报还一报,抵消了。实在抱歉,本来应该请你进去喝杯茶,但是我现在赶时间,得先走一步。”
张天伶也看到了她怀里抱着的盒子,是一只透明的小收纳盒,里面一只乌龟四肢全缩进了壳里。
“你这是要……”
“加库玛好像生病了,我得带它去看看医生。”
张天伶说:“刚好我有个朋友对这方面颇有研究,若是你需要的话我带你去他那里怎么样?”
正不知所措的凌柒罂闻言立即像是在黑夜里看到了曙光一样,急忙说道:“真的吗?快点带我去!”
一路上凌柒罂话不多,面上带有明显的焦虑之色,张天伶安慰她道:“放心吧,医生会治好它的。”
凌柒罂只干干一笑,没说什么。
见凌柒罂因为焦虑,眉心一直皱着,一副极度紧张的模样,张天伶随口找了个话题,对神经紧绷的凌柒罂说道:“你的乌龟叫什么名字?”
凌柒罂回过神来,视线从窗外移回来,看了身旁这个女人一眼。
张天伶给人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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