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黎维汀说:“然后呢?”
凌柒罂眨了眨眼,说:“然后?哦,然后你吃饱了吗?吃饱了的话我来洗碗就好了,毕竟早餐是你做的,我不能光吃饭不干活不是?”
黎维汀:“……”
重点是这个吗?
郁闷地看着凌柒罂身姿笔挺地站起来,收拾好盘子,走向厨房,黎维汀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一股无力感和挫败感不可遏制地升了起来。
这女人永远都不会按常理出牌……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这里开车到公司要十多分钟,倒是不用急着出门。他站了起来,想走进厨房帮忙,门铃忽然响起。
凌柒罂听到门铃声,下意识地想去开门,忽然想到黎维汀在外面,转眼一看黎维汀已经走到门口了,便擦了擦手站在厨房门前,心想着这大早上的谁会来找她。
千算万算,没算到那个人会是曾巩。
凌柒罂有些惊讶地看着曾巩,走上前去,而很显然,在门前相会的两个男人的惊讶比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惊讶得失语了好几秒。
最后是黎维汀先反应过来,问了句:“你怎么会那么早过来?”
曾巩微张着嘴,见凌柒罂已经从黎维汀身后走出来,腰上系着一条波点的浅色围裙,整个人更惊讶了,眼睛都比平时圆了几分。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黎维汀已经让开了身体,让曾巩走进来,说:“你觉得会是怎么回事?”
曾巩说不出话来,睁着眼睛在凌柒罂和黎维汀身上来回地扫。
凌柒罂没好气地瞥了黎维汀一眼,神情坦荡地将曾巩拉进门,将门掩上,说:“什么怎么回事,就是今天凌晨他送我回来,见时间太晚了就在这里休息了几个小时,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曾巩跟黎维汀的内心:就是因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才会令人觉得大惊小怪好吧?
黎维汀睨了她一眼,对她的言论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曾巩似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起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他上下打量了凌柒罂好几眼,见她出了精神有点不太好之外并没有受什么伤,略略放下心来,说道:“我大早上的开机发现有同事发过来的短信,说你昨晚遇袭住院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凌柒罂微微笑了笑,有些感激地说:“没事,就是晕乎了一小会儿,很快就醒过来了。”
她那叫没事?黎维汀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曾巩问起原因,凌柒罂只能说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对方来势汹汹,也不确定是不是有预谋的。
曾巩担忧地说:“那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敌在暗你在明,一天不找出嫌疑犯你就一天不能独自行动,太危险了。”
凌柒罂面色也变得凝重了几分,说道:“我当然也想知道他是谁,最起码我得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不然不明不白地被搞死了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多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