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脱不了干系。”
“那就对了,你跟你父亲关系本来就不好,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跟你父亲有关,那凌非不愿意把你牵扯进去也是为了你好。放心吧,我相信凌非无论做什么事都有他自己的考量的。”
凌柒罂听着也是这个道理,但还是莫名地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
忽然想到什么凌柒罂对他说:“黎伯伯的手术安排在什么时候?”
“下个月末。”
“是吗,说起来真是好久没见到他了,改天有时间去看看他。”
黎维汀笑道:“你跟叔叔倒是相处得不错。”
凌柒罂说:“还好,你叔叔是个很开明的人,相处起来不会觉得有代沟。”
黎维汀饶有深意:“他也并不是对每个人都开明。”
凌柒罂想到那个即将结婚的黎维漪,刚想问问那传说中的新郎官是何许人也,就又听到黎维汀说:“叔叔很喜欢你。”
凌柒罂一听,顿时两眼一亮,什么黎维漪什么新郎官全都抛到了脑后,颇有兴致地问:“喜欢我什么?难道跟你一样也喜欢上我的美貌?”
黎维汀闲闲睨她一眼,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凌柒罂,整天想这些没可能的事,你累不累?”
凌柒罂垮下脸语气阴森森的:“黎维汀,你最好解释清楚什么叫没可能。”
黎维汀但笑不语,凌柒罂撇了撇嘴。这人总是隔三差五地气她一气,她真想扑过去咬他。
臭男人!
回到包间,张天伶已经不见踪影,黎维汀问曾巩:“天伶呢?”
“刚刚接到一个电话走了,让我跟你们说一声。”
凌柒罂说:“这么晚了还有病人吗?”
黎维汀想了想,给张天伶拨了个电话,对方只说是去见一个朋友,黎维汀这才放了心。
曾巩见这两个人十指相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着自己的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跟自己的哥们儿在一起的感觉可真是糟心,没过多久他也告辞了,留下两个吃撑了靠在那里休息的人。
黎维汀看凌柒罂一眼,问她:“有什么安排吗?”
凌柒罂说:“想回一趟大宅,今天的事情还没有问清楚,这心里老是跟搁着一块石头一样,难受!”
黎维汀没有异议,拉起她说:“那走吧,我送你过去。”
晚上凌非和沈多涵双双晚归,凌柒罂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守到十二点多,沈多涵见到她似乎有些躲避,只含糊着打了声招呼就上楼去了。
凌非在沙发上坐下来,见凌柒罂抱着手臂一副审问的模样,捏了捏眉心,语气里透着一股子疲意。
“有什么想说的?”他叹口气,倚在沙发上。
凌柒罂小心觑着他,见他一副疲惫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不问出来她也不得安生,于是只能清了清嗓子,说:“白天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跟老头子有关的吗?”
凌非说:“你觉得我白天不说,现在就会告诉你吗?”
“我现在只是搬了出去,你们就已经把我隔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