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被她这笑容‘弄’得背脊发凉,问道:“你在干什么?”
杨悠悠将手机收好,笑看了自己的堂姐一眼,说道:“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这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杨凡凡一脸莫名其妙。
这都什么跟什么?刚刚不还是乌云密布,怎么这会儿就‘艳’阳高照了?
***
平安夜,十点过后天上下起了雪,诊所外面一片平静,而不远处热闹的街道传来喧嚣的声音。
张天伶喝了一口开水,右手随意地将桌子上的手机拿起,打开,各‘色’祝福信息映入眼帘。张天伶笑着将手机屏幕滑下来,看到一条来自署名为“雷‘蒙’达”的祝福短信,上面写了一句简单的话:ve。
脸上绽开幸福的笑容,给他回过去一条相同的信息,收好手机,准备下班。
加班到这么晚出乎她的意料,本来下午六点她就准备走了,忽然接到一个患者的电话,不得已又留了下来,一耽误就是好几个小时。
关好‘门’走向停在几百米以外的车子,手已经伸向包里拿钥匙,身后忽然窜出两道身影,张天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便被捂住了嘴巴,两个男人一边和她缠斗一边把她拖向一辆停靠在旁边的车子上。
张天伶惊恐地在两人身上‘乱’抓‘乱’挠,不知道碰到他们什么地方,一个男人吃痛“嘶”了一声,甩手就给了她狠狠的一记耳光,打得她的脸偏过去,脸上疼痛不说,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臭婊-子给我安分点!敢出声的话我一刀捅死你!”
张天伶闷呜两声,忽然一道寒光一闪,她顿时睁大了双眼,盯着那人拿着的刀子,浑身都软了。
被强行塞到了车里,一人控制住她,反绑住她的双手,嘴上被贴了胶布。一人开着车不知往哪个方向驶去。
没过一会儿车子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张天伶浑浑噩噩又惊恐万分地睁着眼,死命蜷在车里不肯下来。两个男人一人拖着她的一只脚,形势根本无法逆转,挣扎之下她嘴上的胶布松了些,她张嘴就高呼求救,两个男人却邪笑着,并不阻拦。
被扛至室内,滚在地板上,一人点燃一支手电放在一旁,另外的男人‘淫’笑着说:“美‘女’,在这里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的,还是省省力气吧。老实点的话哥儿两个会让你爽快些,要是再像刚才那样不安分的话少不了你苦头吃!”
张天伶痛哭出声,声音嘶哑道:“你们要是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钱,无论多少我都会给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
声音稍显粗狂的男人呵呵笑了两声,附身轻拍她的脸颊,张天伶缩着头不停地往后退,忽被那男人抓住了脚踝往前一拖,她“啊”地惊叫一声,颤抖地说:“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
“呵呵,钱,我们要,你,我们也不能‘浪’费。”说罢丢掉手上的烟蒂,冲他身后站着的男人说,“别愣着了,时间不等人。”伸手就来扯张天伶的衣服。
“啊——你们放开我!不要过来!”张天伶歇斯底里地看着,闭上眼睛不停地伸出退‘乱’踢‘乱’打,多年前那些可怕的回忆一幕幕在眼前放映,恐慌和绝望已经把她‘逼’得几近癫狂,“你们走开——别碰我——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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