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紧张、没有什么人情味的地方就不是人呆的。”
温则曾经有个心上人的,只不过温则和那个心上人在一起的时候,还不够成熟,脾气也比较冲动,而且还有很多的暧昧。因为这些原因,他和那个女人总是没完没了的吵架,但是他非常的爱那个女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再次和那个女人吵架,也是最后一次吵架是因为他暧昧的原因,那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和温则大吵了一架之后。扬言绝对不会再原谅温则了,如果她再犯贱的想要原谅温则,和温则再复合,她就死无葬身之地,温则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那个时候的温则无比的笃定,那个女人绝对不会离开他,因为那个女人爱他比他爱那个女人要深刻。到最后,他要是显露出和别人在一起的迹象,那个女人百分百的就会崩不住,大不了到时候他先服软。
但是温则没有想到的是,那会是他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因为那个女人因为开车太快,导致来不及踩刹车,和另外一辆车相碰撞,虽然被热心群众送到了医院,可是那个女人死在了抢救过程中,没能活下来,温则那个时候就疯了,失去理智一路飙车去医院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尸体已经被家里人带走了。那个女人的家里人厌恶了温则,不愿意让温则再看看那个女人,甚至是不告诉温则那个心上人的墓地到底在哪。
但是之后的几年,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歇斯底里的发疯,只是沉寂了几天之后还是像以前一样的玩。
所有人都以为他对那个女人只是有点喜欢而已,那个女人死了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温则仍然是那个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然而温润和温则的关系比较亲近,自然能发觉到温则的不同了。而且时间长了,其他人也能或多或少的感觉到那个女人的影响力,至少那个女人死后跟着再也没有同其他的女人有过暧昧。明明温则是遇到了真爱,和真爱在一起却还是会和别的女人暧昧的人。后来,温则混到了二十九岁,眼看着就要奔三十了也没有搞一个对象,温润的爷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温则给关了起来,强制温则和另外一个人结婚,温则干脆选择了逃婚,四年来再不回温家了。
温润和温则谈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温则的嘴角是苦涩的微笑,眼里满是追忆的神色:“现在想想,她的车技很好的,而且她的那辆车是因为她曾经出过一场车祸,我被吓坏了,特意买了一辆安全系数高?还找了专业人才改过的,一场速度快导致的车祸居然就夺走了她的生命,想想都是可笑。不说两人都是及时踩下了急刹,就说对方的车也是经过改造的,而且比我找来改造的专业人才还要好……一个普通的工薪一族,开着一辆普通的车,那辆车却是经过改造的,他还正好系着安全带,下意识的按下了安全气囊的按钮,多可笑的巧合?她的死是意外还是人为,还说不定呢!”温则的声音充满了嘲讽,让许可嘉感觉到了他话语里的“悲凉”,温润的脸色有些凝重,温则的意思估计是怀疑家里人做的手脚,因为温家的那一群人只认识*裸的利益,而温则的心上人貌似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康家庭出身,按照他们不择手段的性子,倒是有可能,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温则的亲爹出的手。
但是或许是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原因,温润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家里的人虽然不择手段,但是还没有到“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何况只是对付温则的一个小康之家出生的女朋友?不是温润自夸,温家有数不清的方式让那个女人离开温则,让温则彻彻底底的死心,乖乖接受家里的安排和有联姻价值的对象结婚。才不会用这种可能会摊上*烦的方式,还让温则“恨”上温家,毕竟温则就算是个混吃等死的纨绔,也是现在温家掌权人温老爷子的亲儿子,还是最小、最疼爱的老来子,用来联姻是最好不过的身份了。
“你……有证据吗?”温润有些迟疑的看着温则说道,他宁愿那个温则放在心上的人是因为意外去世的,也不愿意是温家人下的手脚。温则闻言笑道:“人死都死了,再去追究又有什么用呢?况且那时候我浑浑噩噩的,就算是有什么证据,肯定也是被销毁掉了……而且,阿润你别忘了。如果我真的以为一个女人被赶出了温家,那么家产就少了一个人来分,每个人能分到的就更多了,估计谁都是巴不得的,就算是我不联姻,我的那份份额也是一笔不小的利益啊!算来算去,会下手的也就你爷爷了,可是就算是我查出是他又怎么样?没有证据奈何不了他,就算是我有证据可以给雅雅讨一个公道,难道我还要把我自己的亲老子给送进监狱不成?”
温润和许可嘉闻言都沉默了,温则说的还真是没有错,这的确是一个非常为难的事情,一个是深爱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还不如是意外来得好呢!
“阿润,我们叔侄两好不容易相遇,别说那么多扫兴的事情了,我们好好聊一聊你那“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英雄壮举”吧!”温则笑着转移了话题,温润也识相的和温则聊起了四年不见的事情,许可嘉则是充当了一个合格的听众,静静的听着他们在那回忆小时候的有趣事情,温则脸上的笑容像极了照片上的样子,许可嘉猜测这可能是因为回忆起了小时候,好像回到了那个爱人还在的时候……等等,不是说温则一直以来就是个只会吃喝玩乐、挑衅生事的纨绔子弟吗?为什么刚才温则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是中医和西医,还有医生执照?是骗她的还是这些年奋发图强了?许可嘉很是好奇。
温润来去匆匆,和温则叙了一下旧之后,吃了几口温则下厨煮的东西就离开了,说是他答应肖楚楚,要“随叫随到”,在不同的城市,就算是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到,也不方便。温则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变成妻奴了不成?”和他这个关系最好的叔叔没有见了四年,居然就因为肖楚楚说的要随叫随到,现在要跑回去,要知道现在已经是七点多了,订飞机票、等登机,等到的时候还要做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住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温润才刚刚坐飞机到翁城来而已……
温润只是笑笑,然后迅速的离开了,不需要拿任何的东西,毕竟他再知道温则的消息之后就急匆匆的坐了飞机来,完全就是两手空空的来,温则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么一个温润的少年一下子就成了妻奴,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喽。”虽然温则说着这样的话,可是眼里满满的都是羡慕的神色?,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忧郁,许可嘉暗暗猜测,可能是因为他的心上人已经不在了吧……想到这里,许可嘉对温则有了几丝的怜悯,她只是生白景旭的气,想要发发脾气,顺带冷静一下,她是知道白景旭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才可以毫无顾忌的“任性”,温则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面对许可嘉眼里的怜悯,温则当然不会迟钝到察觉不到,只是……许可嘉的反应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新奇了,认识他的所有人都说,他不该做得那么决绝,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只要他还是温家的那个有钱有势的纨绔少爷,多的是更好的女人,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可是没有人能感受到他的心情,那种失去她之后崩塌的世界和痛苦,以及一想起就感觉缺了一块的心。就算是温润……温润支持他的行为不过是因为两人的关系比较好而已,温润的脾气太过柔和了?,肖楚楚也还活着,所以温润搞不明白他的感受是什么……许可嘉的怜悯虽然让他很是不爽,可是好歹算是理解了吧?
温则草草的吃了几口饭菜之后,就用纸巾擦了擦嘴巴,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许可嘉说道:“我吃饱了,但是我还有工作要做,你吃饱之后到我的房门前敲门就可以了,等我腾出手来就给你收拾。”说完,转身就走,许可嘉闻言蓦然睁大了眼睛,急忙出声道:“这怎么好意思呢?您能给我下厨我就已经是非常觉得不好意思的了,洗碗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虽然身体很是不舒服,可是洗几个碗而已也不是什么粗重活,很快就可以搞定的了。
温则闻言,顿了顿脚步,皱了皱眉头,转过了身看着许可嘉:“我说了,我是医生,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认你现在的身体需要休息,我不可能让一个病人在我的面前做不符合医嘱的行为。况且你是阿润的朋友,作为阿润的叔叔,我也是把你当成后辈来看的……你不用担心我是会对你有什么非分的企图。”温则本来还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说到最后却有些“破功”,看着许可嘉似笑非笑的说道。许可嘉闻言先是一怔,然后笑了出来,怎么可能,温则刚才的样子她看得出温则是真的对那个女人上了心,并且为此“黯然神伤”,失去挚爱的男人在某种程度要比所谓的“柳下惠”还要忠贞,何况温则曾经可是温家的纨绔少爷,父亲还是温家的家主,他的女人怕是少和差不到哪里去。尤其是能让他在有了心上人还与其暧昧的行为来看,纵然有温则自身的因素在,玩暧昧的女人绝对也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就是因为你对我没有什么非分的企图,所以我才觉得不好意思的嘛!”许可嘉将发丝撂到了耳后,对着温则露出了一个笑容,她的眼神多了几丝的妩媚之色?:“如果是想要追求我,或者是对我是有什么不轨企图的人,我才会觉得天经地义,出来混的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温则似乎不大喜欢严肃的氛围,他刚才和温润聊天的时候气氛很是轻松,他的脸上以为挂着笑容,哪里像现在这样脸上的笑容虚伪客套多过真实。
温则的脸僵了一下,然后笑容趋向于柔和:“你没有必要觉得什么不好意思的,谁叫我最疼爱、最亲近的侄子再追求你的好朋友肖楚楚呢?为了我这个侄子能抱得美人归,我肯定也是要好好“讨好”一下你的了,我觉得给你做家务肯定是不够诚意的了,你愿不愿意接受我对你的“心理治疗”呢?我感觉你心里似乎有很多的不满,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心理方面保证能给你正确的指导。”
“……”许可嘉上下打量着温则,有些戏谑的说道:“你?”语气满满的都是不信任。也难怪许可嘉有这个反应了,刚才温润和温则的话,让她很清楚的明白温则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大少,离开温家也才四年而已,他的学历都是靠温家的势力做假的,就算是离开温家之后,他发愤图强了。。四年的时间,怎么可能让他学完中医以后又是心理医生?怕是他现在的成就也有温家的势力在起作用,这样的人怎么敢让他治病呢?不过不能让他治身体上的病,心理上的病,倒是无所谓,她现在心里真的憋屈的很,就需要找一个人来发泄发泄,诉说一下心里的委屈。凭什么在她失去孩子的那些日子里,所有人都是因为白景旭没有及时回来担心她生气,没有一个觉得亏欠了她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一个个都站在独孤蕴琦的那一边,在她绝对的反对之下,白景旭应该是陪在她身边的才对,怎么可能大老远的陪独孤蕴琦出国?她也不至于在最关键的时候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