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的人。
“那景天公子呢?”姬扬耐着性子问道。
姚魅儿一脸邀功的道:“皇上洪福齐天!属下刚从宫里将这个人劫来,皇上却早就从那虞国的大营出来了!”
“朕问你人呢!”姬扬打断姚魅儿的话。
“就是这个人。”姚魅儿推搡了一把四处观望着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最近这段日子不停的赶路,奉天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落魄,否则就他这个样子与其说他是被劫来的,还不如说他是来会客的。不过,说起来,他和姬扬倒是真的算是“老朋友”了。
“你这是在哪里找来的人骗朕?”估计着这姬扬可能是忘了当初自己劫过的那个“静王妃的小厮”了,一时也没看出奉天是谁。只是看着这人的样子有些眼熟,可是又和传闻中的景天公子相差太多了,还以为这姚魅儿又是在骗人,当即就怒了!
姚魅儿吓了一跳,急忙跪在地上:“回皇上!这个人真的是景天公子奉天!不仅孕有一子,并且现在还有三个月左右的身孕!只要找军医来号脉便可知属下说的是否属实了!”
一旁的奉天这时候开口了:“哟,你怎么没回去呢?”其实奉天也是听宫里传言说是西北大战,不仅活捉了廖远,更是抓了那魏宜的烨帝,当时奉天还想着自己烧了人家的马厩,等那匹狼到了帝都自己招待招待他,也算是尽尽地主之谊什么的,没成想,最后自己却被人家“尽地主之谊了”。
姬扬听着那人的口音十分的耳熟,倒是一旁的阿达看清楚了!“皇上!是那个骗子!你竟然没死!”说完抽刀就要去砍奉天!
“是你!”经过阿达的提醒,姬扬倒是也看出这个人是谁了!只是,这次还是假的?“你到底是谁?”姬扬扬手制住有些激动的阿达。
奉天耸耸肩:“之前告诉过你啊,我就是那个静王妃,可是你不信来着。”这不能怨他吧,他从头到尾可都没打算瞒他。
“军医呢!”姬扬看着那人熟悉的脸,又想起那还在虞国大营的另一个人来,原来他们那场大火都没有死,“温仁怎么会到虞国的?”姬扬终于没忍住问了出口。
“他啊,那不是你们马厩着火了么,然后我们几个就趁乱跑了,然后我还治好了他的腿呢。你都不知道他那个腿啊,如今虽然是治好了,可是却不能再禁受太大的劳累了,可是伤好了,最后他还是留在了军营里。啧啧,你说说他这个人啊,多执拗!本来还是个美人呢,我还打算让他在邀月阁来着,可是那人却说什么要回魏宜,只是那金山不让,所以就作罢了。”奉天话痨的性子又犯了,只是那几句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砸在了姬扬的胸口。姬扬在那一晚之后其实也回去找过温仁,只是却一直没找到,心下一直在担心,可是如今的形式却又不容他多顾忌他。想着那个人可能是因为被发现私下放了自己而被处斩了,不知为何,自己又对那个男宠念念不忘了起来。
“金山是谁?”姬扬忽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名字,本有些空落落的心却又泛起一股异样。
“金山啊!是和我们一起那个人啊,人对温仁不错。看样子,两个人关系匪浅呢。”奉天将那牙花子嘬的啧啧有声的,一副声情并茂的样子,又满脸诧异的看着姬扬,“哟,我说你怎么还有心思关心一个瘸腿的男人了?”
奉天一句话让姬扬也忽然缓过来心思,而军医正好也刚进了大营。姬扬敛了心神:“给他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
“嗯嗯,赶紧看看,这一路颠簸,也不知道我家小蛋蛋怎么样了,虽然我一直吃着药呢,你看看可别出什么岔子!”奉天一边碎碎念,一边主动的伸出胳膊让人家“验明正身”。
那军医还以为奉天是个女人:“回皇上,这……这位确实是有了身孕,而且有三月有余。胎息强健有力,只是这母体最近劳累过度,需要修养,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奉天轻吁了一口气。
“你还真的是静王,不,景天公子?”姬扬又上下打量着一身狼狈的奉天,又想起上回这个人的说话处事有些傻气的样子,那重宁远到底是什么眼光?
“你要是不信呢,就放了我,正好我好回去养胎,这生孩子不是好干的活儿。”奉天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后腰,不理会一旁阿达要杀人的眼光,就像到了自家一样自顾自的从火堆上、的锅中倒出一碗奶茶,边喝边道。
“听说静远帝对景天公子好的很,在夜宴上还为你挡了一剑,如此,朕还需要你帮帮忙呢。”姬扬看着人的行为倒是不以为意,最主要的是,经过上回的接触,他早就习惯了这个人不按常理的行为。
奉天无奈:“首先呢,我要吃饭,其次呢,我要他伺候我。”奉天伸出一只手指向阿达。没办法,谁让他家大头被扔下车了呢。
“皇上!”阿达怒瞪着奉天。
“换姚魅儿吧。”姬扬看着还跪在低上的人。
“皇上!属下是个女人,恐怕不适合……”言下之意就是不想伺候奉天。
奉天皱了皱眉:“就算适合我也不想要,她身上那个味儿我可受不了。”说完还嫌恶的捂了捂鼻子。
姚魅儿脸色泛青,姬扬闷咳一声,如今他是想要这个人来要挟重宁远,自然不能太怠慢,否则那事儿谈起来便有些困难了,只得开口道:“阿达,你负责照顾景天公子的起居,不得怠慢。”
“是!”阿达狠锤了一下胸口,看的奉天都疼的侧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