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从暗牢逃跑的罪犯呢。”
“罪犯?不知她犯了什么罪。”
“这人可是私藏祭祀之物。”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堂堂的洛王妃,即使藏了那祭祀之物又如何?更何况,她取物自有她的道理,而你竟敢伤她。”
“王妃?误会误会,我竟不知这是弟媳,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抓她前来的,三弟呀,都怪皇兄一直在外,也没听说过你有王妃了。”
墨景深轻轻地抱起顾藜,冷冷道:“哦,是吗,木丹,杀了。”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所有死士全部死光。
墨景珩顿时呵斥道:“三弟,你这是干什么?”
墨景深轻笑,装作一脸无辜样:“怎么了,我只是杀了几个我不认识的人,有什么关系吗?”
墨景珩指着墨景深道:“你,你,好,很好。”
墨景深走进墨景珩道:“我满心捧在手掌心的人,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伤她,你且等着我会让你慢慢付出代价。”
说完,抱起顾藜渐行渐远,留下了一堆尸体和墨景珩在暗牢门口的风中凌乱。
顾藜被洛王抱回小院子时,决明茯苓几人皆是满眼的泪水,十分担忧的看着顾藜,经过孙大夫的诊治还好只是受了皮外伤,没有动到骨头,顾藜自己也处理得到,不出十天半月便会全部好全。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这才放下心,洛王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顾藜,摩挲着顾藜的小手。
决明几人见此状,纷纷退下来。
墨景深此刻绷紧的身子终于是放松了下来,完全放下了作为高高在上王爷的姿态,满眼都是疼惜和懊悔的神情,声音有点哽咽“怎么我才几日不在你身边,你就伤成了这样,都是我的错,不应该把侍卫全都带走,是我没有考虑周到,你会原谅我吗。藜儿。”
墨景深呆了半日,才出房门:“木沉。”
“在,王爷。”
“你带几个影卫暗中保护王妃,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一旦出现任何情况,不管是谁,只要威胁到王妃的安全,一律格杀勿论。”
“遵命。”
“木丹,你即刻去请丞相来我府上。”
“是。”
墨景深望着漆黑如墨般的天空,没有一点星星,道:“这天启国的天是时候该变变了。”
这日晚上,洛王前后多次秘密召唤各位大臣将他们与二皇子墨景珩勾结以及贪污犯法的种种罪证全部列举出来,同时将二皇子这些年搜刮民脂民膏的多重罪状一一列举出来,让他们在明日朝堂之上将罪证全部呈出来。
之后自有办法保住他们,皇上平常最恨的就是皇子与大臣勾结,而这二皇子不仅勾结大臣还犯了多重罪,自是要受尽折磨了。
顷刻间,这天启国的天就变了,二皇子没想到墨景深手段如此之快,他还未来得及部署就被带上枷锁,直接被贬为庶民,发配边疆,所有家产全部充公。
墨景珩带着枷锁在前往边疆的路上,墨景深前来道:“你既然伤了她,那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代价。”
墨景珩笑了笑:“三弟可真是手段凌厉,不过,我只是发配边疆,可还没有死。不过我很想知道我明明已经将信鸽的内容换了,你为何回来的还如此快。”墨景珩阴冷的看着顾藜家中方向。
“与你何干?”
这句话直接堵得墨景珩说不出话来。
其实墨景深在收到信之后就发现了不对劲,字迹可以模仿,但是信封所用的纸乃是洛王府特供,只此一家,所以立马就发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