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p*{:-:-;t:;}.ntp;n;}</>
不知睡了多久,铁皮骤然醒了过来,天色还很早,屋内的光线比较暗,应该是早上五点钟左右。
铁皮伸了伸懒腰,忽然发觉自己身旁睡却多了一个人,转头一看,而是侧身向着自己的大花婶!铁皮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心里也释然了。
大花婶的床比杨二嫂的小,柔软程度也差一点,但相同的都有一股幽香,令人闻着特别的舒服,与仓库的卧室简直天渊之别!
铁皮转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大花婶,她瓜子脸有些变形,丹凤眼的睫毛微卷,嘴唇稍厚,脸上的皮肤日晒雨淋的黑了,整张脸依然寻出当年一枝花的痕迹!
她的皮肤如果有杨二嫂那般的水嫩,还真是风韵犹存!难怪十年前她和杨二嫂并称“西环两枝花”,看来传说并非空穴来风!不过可悲的是,女人都敌不过青春和生活的摧残,呜呼哀哉!铁皮感慨的想着。
这时,大花婶身体动了动,最要命的是她一手居然抓到了铁皮的裤裆上,还拨了拨,自己却毫不知情。铁皮原本心静如水的,被大花婶这么一来一去,鼎缓缓蠕动,以眼见膨胀的速度递增,一下子搭起一座珠穆朗玛峰!
该死的西环一枝花,睡觉的时候也不消停!铁皮暗骂,眼里慢慢地浮现yu望的火花,小手忍不住朝大花婶的胸前摸去,既紧张又刺激!
乖乖,里面又是真空,巨大的山峰被铁皮偷袭得正着。
铁皮搓了搓上面的花生粒,立时变大一倍,熟睡的那人忍不住哼了几声,身体也晃了晃,传达的肢体语言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他奶奶的,不得了,果然敏感,不愧三四女人如狼似虎!
铁皮忍不住解下睡衣的上面几个扣子,噗一声轻响,两只大白兔脱颖而出,晃动在小毛孩的眼前,视觉的冲击让他兽xing大起,一张口就吞下了其中一颗花生粒。
大花婶呻吟一声,身体朝前一顶,抱住了铁皮的后腰,一只手早就滑进了他的动感地带!
原来大花婶醒了!
一场不短不长的前戏过后,大花婶被剥得像光秃秃的粽子,小毛孩一马当先,做出了冲锋的决定,坚固的睡床吱呀作响,满房chun色。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收口荷包被小毛孩轰成张口荷包!
正当大花婶大呼小叫的时候,房门却突兀地响了起来:“妈,我睡不着,想跟你睡,怎么你房里这么吵……”
坏!又是无事不早起的张雪娴!
大花婶和铁皮大惊,慌忙中断清晨大战,各自起身穿衣服。铁皮无奈,被大花婶硬生生塞进了衣柜里,又一边回应道:“小娴你等等!”
好大一会,大花婶才开门,看着抱着枕头穿着睡衣的张雪娴立于门前。
“妈怎么这么久?”张雪娴走了进房,看着床上乱七八杂的,被单还湿成一大块一大块的,空气弥散着奇怪的味道,她忍不住皱眉,道,“妈,床单怎么这么湿?床上好乱啊!”
“啊……昨晚妈妈做梦了,流了汗,妈妈这就换……”大花婶心如擂鼓,急忙把床单收了起来,换下一张干净的。
幸好张雪娴并没有多想,直接睡到床上,缩在大花婶的怀里很快就入了睡,大花婶终于舒了口气。
想到如果刚才就被自己的女儿抓了奸,那张老脸也不知往哪里搁,谢天谢地!跟那小鬼偷情动静太大,以后还是废纸堆里比较安全!
大花婶动了动两腿,知道中央的部位早已红肿,比上次的伤势更是严重。幸亏自己女儿半途杀出,不然下场跟杨二嫂差不多——卧床半月,想到这里大花婶忍不住一抖,一阵后怕。
大花婶见张雪娴睡得死,于是清了清喉咙,衣柜内的铁皮会意,缓缓地走了出来。大花婶忽然对着铁皮古怪的笑了,这情景让她想起了年轻疯狂的岁月。
铁皮那个纳闷,没好气的瞪了大花婶一眼。
大花婶反而无声笑得更起劲,那个样子别说多拽!
铁皮一气,直接走到床边,一把拉下她的裤子,她原本是侧着身子的,裤子一光,硕大的屁股露了出来,山林沟壑一目了然,满眼狰狞。
大花婶内心一凉,想到铁皮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惶恐不已。张雪娴就枕着她的手臂,睡在怀里,如果他在后面狂轰滥炸,那境地惨烈可想而知!
大花婶还没来得及求饶,她周身一阵疙瘩,一截外来的物体立时侵入她的领地,很快做负距离运动。
铁皮看着大花婶求饶的眼神,丝毫不给予理会,依然我行我故,大花婶死忍,又不敢乱动,又不敢出声,全身颤抖如招受雷击,“呜呜”乱叫,最后忍不住用右手掩住自己的嘴,那个情景让铁皮心情大快。
十几个回合之后,大花婶下面潮水泛滥,一波又一波,控也控制不住,刺激得她眼泪直奔,哭成一个泪人儿,好生可怜。
铁皮见她可怜楚楚,于心不忍,最后才偃旗息鼓。铁皮下了床,拿纸帮她擦干净下身,还搜出裤子帮她换上,才志得意满的悄然离开。
大花婶整个人却完全蔫了下来,全身像抽了丝般,一闭眼就沉沉睡去。自始以后,她对铁皮又惊又怕,如同小兔见老虎,在床上也对他温顺如羔羊!
铁皮出了大花婶的房间,外面已经发亮,虽然经过一个多钟的苦战,但依然神采奕奕,不过是浪费一点点体力而已。
回到仓库的卧室时,阿来刚好醒来,对铁皮的早起大是吃惊,道:“小皮,今天怎么这么早?”
铁皮糊弄道:“睡不着,所以出去转了转。”
说完,拿出牙刷面巾等出去小井梳洗,然后和阿来一同开始一天新的工作。
干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