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置于神话一般。
一宿终于过去,张家旧宅厨房里的萎靡春宫现场依旧让人惨不忍睹,而最早醒来的人却是路水清。三十几年了,她第一次感觉到身子的充盈,仿佛缠绕几十年的旧疾一下子清理干净,所以她精神饱满地醒了过来。
昨晚的美梦让她心醉,她仰头打了个哈欠,就势伸了个懒腰,只是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全身微微发凉,胸前又胀又痛,下身还辣辣作痛。路水清睁开眼睛朝自己的身上看来,心头大跳,原来自己身子一丝不挂!
“阿……”路水清一声短呼,脑海轰轰作响,惊得站了起来,腰酸疼痛。
她脸色有些苍白,急忙环顾四周,胴体横摆,铁皮三人的肢体千姿百态,使得她心惊肉跳,脑海一片空白。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集体被……我怎么会……”路水清有些颤秫,几十年坚守的妇道仿佛一下子被现实攻破,体无完肤……
“我……我……”路水清眼中含泪,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后眼光落在旁边的铁皮身上。此时,铁皮睡姿像个小孩,可肚脐下的鼎器耸然云立,壮大得一塌糊涂,让路水清又惊又恐又被又苦,百味杂陈。
“难道昨晚是他不成?……天呀,作孽!”路水清以为昨晚是别的男人所为,悲伤之处真想一死了之,如今凶手却是眼前的小屁孩,内心的羞耻感淡了很多,可终究带着不轻的心伤。
路水清擦了擦眼泪,悄然穿上衣服,就要偷偷出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嫂子……”
路水清转身一看,原来大花婶和杨二嫂都醒了过来,两人愧疚地看着路水清,心里沉重得很,想不到该死的铁皮把路水清也吃了,而她们深知路水清出身书香门第,可不比刘雪梅之流,如今出了这样的乱子,该如何收科?
“嫂子,你听我解释……”大花婶有些摇晃地站起身子,就想解释。
路水清摇摇头:“再说吧……”她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铁皮,缓缓地走了出去。
“姐,这次捅破天了!水清嫂子好像……哎……”杨二嫂满腹心事,有些六神无主。
“哎……算了,事已至此,只能好好劝劝她了。”大花婶也是一筹莫展,转头看着睡在地上的铁皮,看着还依然昂然耸立的鼎器,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
杨二嫂也幽怨地看着铁皮,又爱又恨地抱起睡如死猪的铁皮,狠狠地拍了一下他恐怖的鼎器,啐道:“该死的杀千刀……”
路水清恍恍惚惚地走向江东寨的村头,自己家的小石头屋就在眼前,一共才两间住房,境地非常的贫乏。小厨房此时已是炊烟渺渺,她知道虎熊两兄弟已经起来烧饭了。一当想到她两个不多聪明的儿子,还有死去的丈夫,路水清更是悲从心起,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呜呜大哭。哭了好大一会,路水清才走了回去。
“呦,娘,你啥才回来?我们昨晚等你都等睡着了。”张小熊见到路水清急忙跑过来笑嘻嘻道。
“是呀!难道你昨晚和大花阿姨喝酒喝一整宿?”张小虎也道。
路水清好难得展颜道:“嗯……”
“哇……你们真厉害,都快赶上二叔公了!”张小熊惊讶非常。
路水清立即想到昨晚大战一晚,脸皮不由一红,挥手拍了拍张小熊的头,道:“都是什么话……”
张小虎一直在旁看着路水清,觉得自己母亲今天现状完全不同往日,许久方道:“娘,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气色好好,精神饱满,脸蛋也水嫩水嫩的。”
“对对……我正想说呢,就是那样!”张小熊大声附和。
路水清被两个儿子诚心赞美,莫名一喜,心里的忧郁再次冲淡少许,她也觉得自己身体真的仿佛古木逢春,先前的病恹恹真的好上一大半。
“你们两个懂什么叫水嫩水嫩的?别说瞎话!”
“谁说我们不懂?我们就懂!水嫩水嫩的意思,就像江中寨的卢颖芳。”张小熊嘿嘿道。
“去!你娘怎么比得上江东三寨的一枝花?说出来还不怕别人笑掉大牙!”路水清拍了拍张小熊的头,心里甚是欣慰。
“弟弟说比得上就比得上!”张小虎在旁肯定道。
“别废话!你们两个都去做饭去,有本事你们给娘娶个水嫩水嫩的媳妇回来。”
“嘿嘿……哥,不是喜欢卢颖芳的吗,你去娶她回来当嫂子……”
“你才喜欢她,没这回事!你不也是喜欢江西寨的刘莹莹的吗,你去娶她回来……”
“谁说我喜欢她的,才不是……”
“就是!”
“就不是!”
……
路水清看着两个长不大的儿子,内心的始终徜徉着幸福,刚才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终于有些放下。
“娘,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张小熊暗地里又走了过来,神秘兮兮道。
路水清听他两兄弟的秘密实在太多,毫不为意道:“什么秘密?”
“不得了了,娘!你知道铁皮的机巴有多大吗?简直这么大这么长这么粗!”张小熊绘声绘色地描绘着,而路水清顿时石化。
如果张小熊知道铁皮昨晚就跟自己娘亲比试了一晚,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总之路水清就无比的怪异,只知道内心的那份恨意慢慢地消减。
“小熊,你别乱说!”路水清只能这么说。
“不是乱说,大家昨天在河里都看到!”张小熊早已忘记昨天的罪魁祸首是谁了,道“真不知道以后多少女人死在他手上!”
“想啥呢?快去干活!”路水清莫名有些火气,踹了一脚比自己高一个肩膀的儿子的屁股。
“娘,你怎么打人?”
“打的就是你……”
“啊呜……哥,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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