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p*{:-:-;t:;}.ntp;n;}</>
八月二十九,张雪慧到县城第一中学注册报到,学费加住宿费八百二十八。铁皮没读过书,为这样的学费咋舌不已。
东水县,毕竟霸为一县,比八角井镇的发展至少先进二十年。高楼大厦虽然不能多如牛屎,但也栋栋耸立,微具都市的味道。隐居在万头山一年,隔绝了现代化,如今再往城市里一趟,铁皮有些头晕,几乎感觉到自己穿越一般。
“铁皮,你哪去呢,这边!”张雪慧不停拉着铁皮在人群嚷嚷中走着,好大一会才找到年级的宿舍。铁皮不禁大叹,第一中学果然得瑟,不但门前威猛,而且占地巨阔,根本不是第四中学所能比拟的,连个住的地方都找大半天。
“宿舍在405,四楼,我们上去吧!”张雪慧看着手里的单子,轻松地跨上了楼梯,回头朝铁皮喊道,“铁皮,你快点!”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似乎特意让他吃苦头一般。
铁皮全身大袋小袋四五个,仿佛丐帮的五袋长老,做搬运工简直人生最悲惨的遭遇。铁皮闭着一口气爬山了四楼,在楼梯间刚要转弯处差点就撞到了一个女生。
“喂,臭小子,长眼睛没有?”对面的女生很高,有一米五左右,瘦骨如柴,鼻梁上还带着一副眼镜,看着铁皮,出口就是不客气。
“没长眼睛!”铁皮看了看对方,径自过去。
“你……死袋鼠,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铁皮根本不理会后头的女生,直到405。张雪慧的宿舍不大,一共十六个床位,张雪慧的在下铺。宿舍此时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同学入住,其间还有不少陪同的家长,大家见铁皮大袋小袋像只袋鼠,不免多看几眼。
张雪慧完全不觉得煞有介事,反而心里乐于见到铁皮的丑处。铁皮终于放下所有的行李,并且把张雪慧的东西安排好,如释重负。
“小慧,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回去了。”铁皮说完就往宿舍门口走。
“别,等等……”张雪慧急忙追出去。
“还有事吗?”铁皮停下了脚步。
张雪慧动了动嘴,心里的莫名不舍不知如何说起,只怕一说眼眶就会发红,咬着下唇摇摇头。
“那你照顾好自己,下个月我再来看你!”铁皮看出了张雪慧的不舍,笑了笑道。
“嗯!”张雪慧点点头,幽幽地转身,大眼眶红红的。
铁皮无奈,只得离开,当他回到江东寨的时候已是皎月初升,饿了一天的肚子咕咕作响,幸好家中还留了饭菜。大花婶和杨二嫂并没有出去闲逛,两人不停地打听张雪慧的情况,铁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吃过饭,铁皮朝自己的养殖潭里走去,刚想拿起电筒巡视养殖潭的情况,将要走出石屋的时候迎面却撞来了一个人影,香味扑鼻。
“铁皮,你别做声,快找个地方给我藏起来!”原来面前却是娇容失色的刘雪梅!
“你怎么跑这来了?”铁皮那个纳闷,他受这女人的骚扰很久了。
“快别说,路大辉那老鬼喝醉了酒想占我便宜,我死活不肯,害他摔了个跟斗才得以逃脱。他现在火在头上,没办法我只能朝你这里来,如果被他找到,我不死也残废,铁皮你得帮帮我!”刘雪梅急得都想哭了,曾几何时她是如此般的斯文。
铁皮不想惹来麻烦,但说起这个路大辉平时不务正事,专门猥琐寡妇,上一次差点杨二嫂就败在了他手中,使得杨二嫂回到家又哭又喊的,一怒之下铁皮差点拿刀砍了这废柴,大花婶死活不让方罢。此仇不报非君子,于是皱着眉头道:“这里就一个屋子,藏你也藏不了,不过有我在,他想动你也动不了!”
刘雪梅原本六神无主,一听铁皮的话,感动抱着铁皮差点就哭了,丰满的胸部不停地撞着铁皮的肩膀,首次发现这小男人实在太可爱了。
“死,别让我找到你,找到你剥了你的皮……”其人未到却先闻其声。
“呐呐,铁皮他来了,还拿着刀!”刘雪梅怕得抖索,躲在铁皮后面,整个人贴着,丰满的奶子压得干瘪,此时铁皮也无福消受。
“死寡妇,你真在这里,你跑不掉的!”路大辉一看刘雪梅,挥着刀借着酒疯就扑来。
“你给我住手!”铁皮几步上前,指着路大辉道。
路大辉一愣,定眼一看,嘿嘿大笑:“原来是你!大爷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最好你别拦着,不然我连你也砍了。”
“上回杨二嫂的事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想继续欺负人不成?”铁皮整张脸沉了下来。
“哈哈……早就干那荡妇一千次了,还装模作样,我呸!她迟早死在我手中……”
路大辉还没说完,铁皮一巴掌掴过去,“啪”一声脆响,打得路大辉眼冒星星。
“死杂种,你敢打我,去死!”路大辉挥刀扑了过去,刘雪梅吓得都闭上了眼睛,幸亏铁皮早有防备,堪堪躲了过去,不过还是被刀尖划破手臂,鲜血迸溅。
铁皮躲过致命一击,第二次肯定不会给他机会,一个闪身一脚仿佛踢足球一般,直击下体。“喯”一声闷响,仿佛鸟蛋破裂一般,下一刻路大辉踉跄而倒,鬼哭狼嚎,眼泪鼻涕齐出。
“妈的,装死,让你装死!叫你欺负人!”铁皮一上去就是几脚,脚脚入肉,看刘雪梅心惊胆战。
“‘哎呦哎呦,打死我了,打死我了……”路大辉嗷啸大哭,在地上乱滚,而铁皮脚下丝毫不留情。
“铁皮,别、别打了,快出人命了……”刘雪梅止劝不住铁皮,只能一把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滚,立刻给我滚!”铁皮指着地上的路大辉,冷冷道。
路大辉此时酒醒了大半,全身伤痕,一碰到铁皮冷酷的目光吓得抖索,哪能敢逗留,急忙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溜走,好生狼狈。
刘雪梅见路大辉消失,整个人一阵放松,大呼口气,周身提不起毫无的力气量,软倒在铁皮的背上,胸前的柔软和身上独有的女性气味充斥着铁皮的神经。铁皮虽然勉为其难地承受着她的重量,但同时也享受着她的美色,两人互不相欠。
过了好久,铁皮发现刘雪梅毫无动静,忍不住耸耸肩道:“喂,你想怎么样?”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