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一结束,梅县长便忐忑不安,总想找机会向县长解释,但是,他的手机总占线,也不知哪个人已经在向他汇报了。
林志光一直在办公室等着。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只要召开紧急会议,梅县长总要他在办公室等自己,何况,这次会议的议题又是自己负责的工作。
“或许,会有紧急任务必须马上执行。”
因此,梅县长一进门,林志光就问:“有任务吗?”
梅县长没好气地说:“有,太有了。”
林志光吓了一跳,定定坐在那里看着她,就见她手伸进衣服,使劲地扯那绷紧的布带,连扯了几下,没见扯下来,就急急脚地往房间里走,林志光也不敢再问,只是把已经放凉的茶倒了,往壶里加热水。
“小林,你在干什么?”
“在泡茶。”
“你进来。”
林志光不相信地问:“现在吗?”
“不是现在还是什么时候?”
林志光忙放下冲水壶,朝房间走去,见房间的门关着,犹豫地说:“我进去了。”
梅县长在里面说:“没关门。”
林志光轻轻推了一下手,又说:“我进了。”
“你怎么变得那么罗嗦?”
林志光进门却见她虚掩着衣襟,忙低下头,说:“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梅县长反问他:“你看见什么了?你能看见吗?你长了透视眼吗?”她背过身去,说,“帮我解开。”
刚才心急,她把布带的结儿拉死了,怎么也解也解不开。
“在哪?结在哪?”林志光隔着衣服摸索。
梅县长说:“你把手伸进来。”
林志光的脸“腾”地红了起来,手哆哆嗦嗦地伸了进来。
“左边一点。摸到了吗?”
“摸到了。”
感觉她在大口喘气,那布带一松一紧,林志光的心也随着一紧一松扑扑跳。
梅县长催他:“你快点。”
“正在解,正在解。”
林志光摸索着,却怎么也解不开。
“你怎么回事?”
梅县长回头看了他一眼,先是看他的脸,见他一脸羞红,目光便往下滑,又见他把帐蓬撑起来了,气得摇晃了几下身子,说:“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着,朝前跨了一步,回过头来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思乱来。”
“我没胡思乱想。”
梅县长就死死地瞪着他的帐蓬,说:“还嘴硬,还不承认?”
林志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丑态,身子一弯,捂住下面,说:“我只是自然反应。”
“算了,算了,不解了,你去拿把剪刀过来。”
林志光慌忙往外跑,心里直骂自己太不是人了,想当初,你成天骂鹰勾鼻猥/琐,现在,你比鹰勾鼻还猥琐几百倍了。他问自己,是不是懂得女人自控力就差了,那家伙就更加不听话了?
“把剪刀给我。”梅县长把手伸出门外,林志光便把剪刀放在她手里,再没敢进房间。
她从房间出来,也不看林志光,只是拿起桌上的电话按号码,电话通了。
“县长,你千万不要误会我。”
县长问:“我误会你什么?”
“高主任那个理由并不是我告诉他的。”她只能瞪大双眼说瞎话,不这么说,很难能解除县长的误会,“应该是你否定了高主任,他不服气,背着我们向书记汇报的。”
就算真是高副主任汇报的,县长追问起来,他也不会承认。因此,活该他要背这黑锅。反正他一个副主任,也不能把她梅县长怎么样?
“我更不知道,书记会这么阴险。”她看了林志光一眼,心里也知道他不会出去乱说,但毕竟说假话心儿虚,“其实,那个党组副书记的事,并不是我查出来的,其实,他并不相信我,也派人在查。开会前,他才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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