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光觉得那家伙被压得难受,问:“你怎么坐到我身上了。”
梅县长羞得满脸涨红,“我干了傻事,我知道自己错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就往房间里跑,大蒜头一下子弹了起来,晶亮晶亮,湿润得几乎有水往下流,林志光心一惊,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不会还在作梦吧?”他看见另一张沙发上的小内内,眨巴眨巴眼,“不是梦!”
——冲上去,蒜头鼻,把她捅了。
鹰勾鼻冒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出现的?”林志光说的出现,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出现,而是鹰勾鼻在自己脑子里闪晃。
——你睁开眼睛的时候。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这还不知道啊?你那家伙都沾满了她的水,还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早就说她不是好东西,趁你醉了,强/**,正经女人干得出这种事吗?
“那你还要我捅她?”
——都那样了,你不捅行吗?是不是男人你?
“你不怕招惹什么乱七八糟的病?”
——你以为不捅就不招惹了?她的水都流在上面了,有爱滋也传染了。
“你滚!”
——我倒想滚,滚得了吗?
“跟你商量个事!”
此话一出,脑袋“咣”一声,鹰勾鼻应该消失了。林志光坐在沙发上发呆,根本不相信鹰勾鼻的话,却觉得梅县长太反常了,还是恍恍惚惚不能接受。
那晚,她可是很坚决地赶你走,现在怎么却干出这么荒堂的事?
“干掉她!”他那个又傻又呆的家伙,怂恿自己,“这可是你招惹的,送上门的。”
心儿不禁“咚”地一跳,“你对得起王凤婵吗?”
他自回自答:“她已经跟你分手了。”
“分手,分手。”他喃喃自语,推开房间的门,只见梅县长蜷缩在床上,没脸见人似的,毛巾被蒙头盖脸裹得严严实实。
总说林志光占你的便宜,但貌似都是一种无意识的巧合,今天,你是巧合吗?完全是你的主动行为。你怎么变得那么不懂羞耻?
如果传出去,还怎么见人?
梅县长想,小林应该不会说的,他知道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
“小林。”她还是没脸见他,蒙着脑袋,嗡声嗡气,“我是不是很丢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林志光说:“没有。”
“你说真话。”
“是真话。”
梅县长很固执地说:“你没说真话,你是怕我太难为情。”
——我也是一时糊涂,一时没有把持住自己,我并没有想怎么样?
——还不是你先那个我呗!你还记不记得你顶过我几次,顶得我心痒痒的。特别是那一次漂流,顶到我那里了,回来我想了好久好久。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我不是神,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健康的人,也有七情六欲。
她背着林志光,大屁屁弯出成一道很漂亮的弧,林志光坐下来,抚摸那道漂亮的弧,“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我理解。”
大蒜头胀得很难受。
鹰勾鼻又冒了出来。
——好样的!这才像个男人!
“你都听到了,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坏,她只是一时把持不住。”
——你罗唆什么?干点实际的!
“你在这里我怎么干?”
——我又没干扰你。
“但我总不自在,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
——你应该感到骄傲,有我做你的现场指导!
“我呸。”
梅县长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林志光意识到自己“呸”出声了,忙对说:“我不是‘呸’你。”
梅县长说:“你‘呸’我,我也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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