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一声,林志光差点倒下去,恍惚间,扶着梅县长才没摔到。眨了眨眼,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鹰勾鼻极不情愿地消失了,以为可以大开眼界一把,却不知林志光一丝不挂,他就会人间蒸发。
林志光想,他出现的时候,肯定会破口大骂!
怪得了谁呢?不是我林志光要赶你走,是你不能附体。
“真要脱啊?”梅县长看着林志光赤身裸/体,急得想要哭。
“没办法。”
“我不脱,死也不脱。”
林志光说:“你去过北方的澡堂吗?大家都不穿衣服反而见怪不怪,如果,有一个人不脱,更加引人注目,所有的目光都会集中在那人身上。”
“北方的澡堂是男女有别的。”
“但意思是一样的,你不脱,所有的人都会瞪着你。”
这是在更衣室,准确地说,是脱衣室。而且,还是男女混搭的,反正都不穿衣服,也没必要分男女了。放眼望去,女人胸前都挂着两团肉,男人下面都坠着把把儿。
梅县长说:“难看死了!”
林志光说:“你别看不就行了。”
“能不看吗?满眼都是。”
“那就多看几眼,看习惯就自然了。”林志光说,“其实,世界本是这样的,只是大家都用了一块遮丑布,才变得不再是原来的模样。世界再呈现出本来面目时,许多人就不习惯了。”
一个黑种女人经过,胸前那对肉团大得像两个大木瓜,且下垂得几乎到腰间,林志光恶心地差点要呕吐。
“你看这黑女人,她都敢亮出来给人看,你有什么不敢的?”
黑种女人经过时,看她的背影,却又是另一种景象,那细腰凹出一道弯弯的弧,屁屁翘得像倒扣着一个篮球,扭啊摆啊的!
丢那妈,看后面,感觉完全不一样,只是先看了前面,后面再翘再扭也失去了风采。
“小林,你处心积虑的,你早就想来了,现在,眼睛都不够用了。”
林志光当然不承认,说:“你别误会,我也是莫明其妙跑进来的,如果,你不是掏钱给那个小黄旗,我们也不至于掉进这陷阱!”
“都是我不对了。”
“没有谁对谁不对,这是天意。”
梅县长还是站在那里不动,林志光说:“你闭上眼睛。”
“干什么?”
“我帮你脱。”
梅县长忙住裤腰,头不停地摇,说:“不行,不行。”
他们站在保存衣物的柜子前,有人脱光了拿着衣物过来装放,被他们拦住了,就站在那里等,一下子,像集中了好些人在看他们。
林志光说:“别妨碍人家。”
梅县长却往角落移,哭丧着脸说:“你别B我好不好?”
林志光不再跟她磨蹭,抓住她的衣脚往上一提,两个巨大便弹了出来。梅县长一把抱住他,把那对巨大挤藏在他胸前。
“没事的,没人注意你。”林志光说,“你越扭捏,反而越多人看注意你。”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上衣脱了,然而,她还是揪着裤腰不放。
“小林,我求你!”
“你放松,就当自己回归大自然,大家都能回归大自然,你怎么就不可以呢?”
“我,我和别人不一样。”
虽然,除了林志光,没人听得懂她说什么,但还是贴着他的耳朵悄声说,“我下面没毛。”
她眼睛看着一个白种女人的下/身,那里一团金黄。
林志光说:“也有没毛的吧?”
梅县长便寻找,失望地说:“应该不会有。”
林志光看了一下自己,说:“我不是也没有吗?”
梅县长更犹豫了,“谁叫你刮的,我们两人都没有,还不成怪物了,还不成了别人关注的目标了?”
林志光假装轻松的说:“可能他们并没见过中国人,以为我们下面都没毛的。”
梅县长笑哭不得,说:“你就别开玩笑好不好?这种时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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