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县长甩着胸前两个巨大急匆匆地走朝脱衣间走去,好些人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都好奇的张望,此时,她已经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了,或许,她已不在乎了,或许,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了。
突然,她停了下来,装衣物的钥匙牌串在林志光手腕上,你手空空去脱衣间也没有用。于是,她跺了一下脚,又掉头往回走,转身急,差点撞在一个黑种男人身上,黑男人急叫一声,她才刹住步,连连说:“对不起!”
“需要帮忙吗?”黑男人问。
或许是善意,梅县长却认为他居心不良,因为,他的目光从上往下扫,千分之一秒就把她看完了。
“NO!”梅县长大声说,快速离开,心里直骂林志光,都是那家伙造的孽,好什么奇?玩什么新花样,把自己的女人赤/裸裸呈现在外人面前,让人可劲着地看。
“更换。”脑子里闪过这个词。他想看别的女人,不牺牲自己的女人可以吗?太下流了,太无耻了!
听说,现在有人赶新潮,还玩换妻的游戏,他是不是也想跟人家换妻,跟别人的女人上床,把她梅县长推给别的男人?
“林志光,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她扑上沙滩,飞起一脚,朝林志光踏起一片沙。
林志光忙站起来,笑嘻嘻地说:“你还生气啊?”
“你值得我生气吗?”梅县长手掌一摊,说:“把钥匙牌给我。”
林志光把串着钥匙牌的手背到身后,说:“不给。”
“你不是希望我回去吗?我回去后,你不是更方便吗?”
“我什么时候要你回去了?”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梅县长看了看四周,问,“没泡到那个戴‘耳环’的女人吗?”
林志光说:“我根本就没兴趣。”
“没兴趣会是那种表现吗?”
“那只是条件反射。”
“怎么不见你一进来就条件反射?”
“这不是缓过劲了吗?”
梅县长问:“什么缓过劲?”
“早上,跟你那个消耗光了,经过这么几个小时的生产再加工,能量又渐渐恢复了。”
“你从来都不承认自己心邪!”
林志光连连同意,说:“心邪,是我是心邪,但是,我再心邪,那也只是梦幻一场,最终,还是在你那里消耗贻尽。”
“你也别痴心梦想,从现在起,你别想再与我有什么关系。”
林志光可怜地说:“你不是那么狠吧?”
“对你这种人不狠,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林志光左右张望,说:“我们别再吵了,把别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你就不怕人家都瞪着你看?”
梅县长头一昂,胸一挺,说:“我现在不在乎了。”
林志光扑哧笑起来,说:“你不也变成坏女人了吗?”
“我坏在哪里?”
“一丝不挂站在这里还不坏啊?”
“这里就是不准穿衣服的。”
“你可以别来啊!你可以躲得远远啊!”林志光说,“你说句心里话,你就没注意其他男人?”
梅县长脸一红,说:“我注意怎么了?我那只能算是研究,看你们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同,并不像你那样,看得吞口水,还不承认。”
“看到美的东西吞口水总不奇怪吧?又不是龌龊地想要上她吞口水。”
“你想不想上她你自己知道!”
“我没想,我像你保证。”
“像我保证有屁用!”
“县长同志,你不要说脏话。”
“我要还记得自己是县长,就不会跑到这来了。我只是游客,一个普通的游客!”
“还是我的女人对不对?”林志光缠了上来,轻轻搂着她的腰。
“离我远点!”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