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的船上,梅县长站在船舷上,林志光却坐在甲板上。刚才那场折腾,不仅消耗了精力,更消耗体力。梅县长不让他再抓那对巨大,只是发疯似地猛戳,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着。她还不配合地说:“你快点行不行?你再不来,我就不管你了,我就不帮你了。”
林志光越想快就越快不起来。
“你别说话行不行,你配合配合好不好?”
“我还不配合啊?我这样还不够配合啊?”
林志光大汗淋漓,真想就此打住。
梅县长又催他,“别停啊!你别停啊!”
他不是想停,而是累得不想动。记得在一次,贪得多了,也曾这么半途而废,但现在状况不是不一样吗?这次半途而废,怎么知道那傻呆呆的家伙又会冲那个赤/裸的女人虎视眈眈?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啊!”
梅县长很不情愿地坐下来,林志光也不得不再次鼓足劲奋力向前,一边用力,一边放任自己,想象那个摇晃的耳环,想象那个一毛不长的小凹陷,想象自己正在跟那个金发女郎在做运动。
渐渐找到了感觉,渐渐有点儿控制不住了,再次站起来,他几乎拼尽了最后那一点点力量,一次比一次猛烈地往更深处撞击。
他一点不觉得自己背叛了梅县长,那只是幻想而已,但真正承受自己的还是梅县长,还是鹰勾鼻说的大屁屁。可爱的大屁屁,我捅你,可着劲地捅!来了,终于来了。
“给你,我给你。”
林志光兴奋地叫,用足劲顶,梅县长也叫,“好深,好胀。好,好舒服!”
两人便不动了,但都感觉到大蒜头在动,那个不受控制的家伙,一次比一次动得强烈。
“麻烦。”
梅县长大呼一口气,林志光虚脱地坐大石头上。
这会儿,似乎还没恢复。梅县长说:“有意思吗?到这里践踏自己。”林志光说,“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一出。”
“你就应该知道,你总说它不受控制,那多女人在它面前晃,它更不受控制了。”
“一早,我不是把它灭了吗?”
“一早是什么时候?你不知道自己休息一小会儿,又能干啊?”梅县长说,“以后,再不准到这种地方来了,麻烦!”
“叫我来,我也不来了。”
林志光想,如果不是跟梅县长来,如果不是早早就大量消耗,真不知怎么办?那些没与女人旅游的男人,跑到天体浴场来,不一遍遍跑去洗手间***才怪呢!
鹰勾鼻很可惜地说,丢那妈,好戏都被你看完了。
一开始,他把蒜头鼻臭骂了一顿,知道只要他脱光衣服,自己就会消失,这才无可奈何。
——明天,你玩失踪,一个人偷偷跑过来。
“我一个人来***啊?”
——变身我,进去看看。
“怎么变身?又没带你的衣服过来。”
——去买一套,你不是不知道我穿的那个牌子。
“明天,没时间了,我们中午的机票。”
——那就下次来,一个人偷偷溜过来。
“再说吧!”
——不是再说,是一定。以后,你大把出国的机会。
梅县长用脚碰了林志光一下,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扬了一下头,“看见了吗?隔壁那两个日本人。”
只见日本太郎和日本娃娃从船舱走上甲板。
“幸亏在这里才遇见。”
她想的是,如果早遇见,那个猥/琐的日本太郎就把自己都看完了。
日本娃娃也看见他们了,拉了日本太郎一把,便笑盈盈地朝他们走来。
“早知道,你们也来,就约你们一起了。”
梅县长也笑着回答日本娃娃,说:“是啊,是啊!”
这是官方惯用的伎俩,明明不愿意,还是表现得很愿意的样子。
日本太郎便对日本娃娃一阵叽哩呱啦,日本娃娃翻译说:“太郎说,我们也算是有缘,千山万水在这里遇见。”
鹰勾鼻对林志光说,“有缘个屁,当初侵略我们中国时怎么不念念这个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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